姑。娘,左兵的娘。親服侍的就是那大汗的親隨,據說,還訂了情呢,倒是服侍大汗那個姑。娘自那勾欄院關掉以後就失去了蹤影。我知道的時候都吃了一大驚呢。鷓”
翹楚聞言,也是吃了一驚,聽冬凝嘀咕,笑道:“小么,你似乎對這位神秘的左大人很是關心。”
冬凝一怔,連忙擺手,“哪有。”
“你本來和樊如素交情便不淺,皇上還在牢裡的時候,也是左兵賣的人情,放你進去的……這裡也只有我和你翹姐姐二人,小么,你便說說你和他到底……”佩蘭介面,說著捂嘴笑了起來,冬凝急了,“我和他真沒有什麼關係,就是酒肉朋友,現下也沒怎麼聯洛了。”
她說罷,心裡也有些黯然,經過那次的事,她在他面前寬過衣解過帶,她不知道他當時怎麼想,是本身便有心幫上官驚鴻而戲謔於她,還是另有其他什麼想法,最後並沒有碰她,但想起當時情景便便尷尬,她自是不可能像往日找樊如素喝酒一樣找他。
何況,以前是樊如素找她居多。
不知道什麼原因,樊如素似乎已經隱藏在他體。內,沒有出現很久了,她其實想問問上官驚鴻,但上官驚鴻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處理和翹楚的關係,她不好打擾。
而回到朝歌以後,心是左兵的他亦沒有再找過她。
倒是宗璞找她多。
她輕輕嘆了口氣。
“冬凝,你既喚我一聲姐姐,姐姐有話要跟你說,對於宗璞和左兵兩個人,你好好想清楚。莫要因為擺脫宗璞而做了錯誤的選擇。”
聽到翹楚的話,冬凝微微睜大眼睛,“姐姐……”
佩蘭看向翹楚,“還是你一針見血。”
“其實,宗璞雖……傷害過小么,但如今也是……不管怎麼樣,是多年的朋友了,你對他也是知根究底的,他現在對你不比皇上對翹妹妹差,你好好想清楚。”
冬凝蹙眉,垂眸盯著石桌。
翹楚拍拍佩蘭的手,低聲道:“佩姐,倒不是說宗璞比左兵更好,而是希望,小么考慮清楚自己的心意。”
她終是沒有將還是小蠻的時候、聽到的上官驚鴻對左兵的評價說出來:左兵是個極複雜的人,要駕馭他的女人,只怕千難萬難。
上官驚鴻在,冬凝不至於吃什麼虧,但若左兵是看在上官驚鴻面上,或許說,他從一開始和冬凝的接觸,便抱了什麼目的,最後被傷害的肯定是冬凝。
但她不會告訴她這些,只有在沒有顧慮的情況下,她才呢個自己考慮清楚,無論是誰,也許兩個都不是,但那是她最真實的選擇。
“我和樊如素算是甚是投機的朋友吧,至於左兵,我們……應該也是……朋友吧,若說我現下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了宗璞,那肯定是騙你們的……但我和宗璞不……”
冬凝嘗試著將心裡感覺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