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搖頭,“娘。娘房中有些舊棉絮並不奇怪,很可能是往日納衣留下的。”
“若是如此,棉絲不髒不古怪嗎。茛”
景平心思敏銳,突然明白上官驚鴻幾句話裡的意思。
寧王頷首,“我當時也留意到了,只是不曾想到這點,陳棉不髒,確是又一蹊蹺。“
“你們可是指歹人用棉襖什麼的對翹主子行兇?”
景清一臉疑惑,囁嚅著問道。
宗璞看冬尼悲慟,怔怔看著棺木,禁不住悄悄伸手握住她的手,冬凝一驚,想掙脫,他卻不讓,冬凝不想為自己的事情而擾了上官驚鴻,只得任他握著,宗璞一喜,上官驚鴻發現棉絲始便看出所有問題,他與景平寧王教他一提,也蟠然而悟,介面解釋道:“棉絮微黃,說明這東西已有些年月,它並不髒汙,卻說明它絕非往日常妃娘。娘納衣時留下,常妃殿經年不曾打掃,房內陳棉不可能不髒。這便牽出兩個問題,若是它是兇手所攜兇器,為何帶的恰是一件舊棉織物;反之,若兇手是在常妃娘。娘房中拿的棉物,為何在行兇之後非要將其帶走不可?”
這一說,眾人方才明白上官驚鴻話裡的意思。
老鐵仔細聽著,慢慢回想起那日情景,驚道:“爺,那天翹主子曾從娘。娘櫃裡拿出些你幼年穿過的衣物來翻看。後來,她指著一件棉襖讓奴。才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