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酒汗之氣,像有根繩子在心上磨了一磨,讓翹楚先想說的話出了口。
“你這是心疼我麼……”
上官驚鴻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將她抱得更緊一些,並無絲毫放下之意。
翹楚怔著,不知道怎麼回答,上官驚鴻遂也沒有再說什麼。倒是路上有不少值夜的護衛和奴僕經過,向兩人問禮請安。
不難看出,人人臉上都是敬畏又高興的,因為他們的主子重新掌權了。
雖說君心難測,翹楚卻有種感覺,這一次而後,上官驚鴻不會再輕易退出朝堂了。
她想著,冷不妨頭上吃他輕輕一撣。
她一看,他已抱著她到了目的地,此時已在亭裡坐了下來。
“翹楚,你有什麼想問我,想和我說的,說……”
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著,他的聲音驀然變得有幾分低沉,帶著絲許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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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為什麼要那麼說?為什麼要騙清苓?”
她微一遲疑,終於低聲問了出來。
上官驚鴻驀地笑,“嗯?”
“你說你唯一沒有猜到的是賜婚的事,你其實早就猜到了有這可能對不對,你父皇賜婚,似乎有兩種意思,一為安置清苓,畢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