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之說,她以前不信,如今,卻開始懷疑自己的信仰。
是不是,真的存活過那麼一個年月,存在過那麼一個地方,最初糾纏一切愛恨從那裡早已開始。否則,怎會明知錯誤,明明恨怒,還能那麼認真仔細的去觀察一個人的一舉一動。
他在看她,她何嘗不是在看他每一個表情。
“我知道你想聊些什麼,只是,在你跟我聊之前,先看看這東西。”
如同兩天前,這時也是個星夜。並未完全拉上的窗簾在半開的落地窗前輕輕搖曳,外面星空如皎。
被拉高的手,指上銀光粼粼,彷彿是星光鑲進指節。
這東西靜靜躺在她指上一段時間,她方才竟一直沒有發現。
最簡單的款式,可它確確實實是一枚鉑金戒指!
海藍氣得渾身發抖,她也不叫不罵,伸手就捋,冷冷笑問,“秦歌,你又在玩什麼把戲,看在我替你捱了一搶的狗血份上,你就不能放過我和我家裡的人?”
“你認為這是把戲?你不是說,如果秦歌要和你一起,你必定要一個結果。翹海藍,我們結婚吧。”
秦歌緩緩回道。
他站在床。邊,身上仍是兩天前的衣服,血跡狼狽皺褶累累,但他站得筆直,眸光如站姿一絲不苟。
她跪坐在床。上,連繫著他們的是他高舉的手臂,和他掌中她的手。室裡燈光、窗外星光在戒上熠熠而爍,像穿過千年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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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知道我和夏聰的關係嗎,瘋發夠了就送我回去。”
如果說心裡不驚不激,那是騙人的。
但既然她方才用夏聰堵塞住他,現在也一樣。雖然實際上夏聰還在等她的答覆。她那句嘗試開始還一直沒說出口。肋
可感情面前,她並不是勇者。
她冷靜說著,掙脫他的手,想將戒指捋下來,可這東西彷彿按她指頭大小而制,她拿不下,最後跑了出去。
秦歌一言不發跟在後面。
客廳很大,她四處摸索了一下,才找到廚房。
想去找點食用油,卻在看到流理臺上一片狼藉的碗碟鍋瓢,還有傾翻的黑糊糊的米粥時怔住。
她慢了。一雙手從肋下過來,將她抱進懷。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