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的看著他。
“你這個時候說的什麼話!”軒轅宏璃不滿的瞪著連城,他現在可沒有時間和心情跟他耗。
“好吧!我會交出比翼鳥”連城深深的望著軒轅宏璃,良久,內心千言萬語只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
“不過,是晚上!”連城一甩衣袖,憤然卻又悽楚的轉身離開了,衣袂飄飄,刺眼的血紅色長袍彰顯絕決,隨風飄來蒼涼卻又像在嘲笑的聲音“王爺若還是不允,現在就殺了我吧!”
峰頂,寒風狂起,軒轅宏璃似是醍醐灌頂,被吹醒了,慢慢冷靜了下來,大腦終於恢復了思考能力。
看了一眼快速下山去的連城,他知道他只是惱他,不會當真不管,此刻怕是已經去取那比翼鳥來了。
轉身再度望向崖下,綠色的江水依舊,不見落影的半點影蹤。
軒轅宏璃握緊雙拳,落影,等我。
毅然轉身。似乎都忽略了緊隨落影跳下去的七殤。
連城說的對,他水性雖然好,卻不知道這水下到底是怎樣的情況,落影的能力他最清楚,兩人曾近交手時,不相上下,此時卻突然不見,著實詭異,可能真的是遇到了極其兇險之事。
他不能貿貿然就跳下去,他要的是安然無昂的救出落影,並保證全身而退,不打沒把握的仗。
此時他要做的就是儘快解散身後眾人,龍虎騎嚴密鎮守這一代,不許閒雜人等靠近半步。
找來一眾熟悉水性的高手嘗試著尋找下到崖底的路,不行的話,一切還是隻等天黑。
☆、尋找她她的路
雕花窗只開一扇,窗外細雨煙籠,窗前一溫潤如玉的男子憑窗而坐,身前的矮几上,放著許些長相奇特卻十分漂亮的草藥,每片葉子上還縈繞著琉璃光芒。
他十指修長,輕輕摘著葉子,神情淡漠,時不時看向窗外,似是無意又似在盼什麼人的歸來。
眼看著這雨越來越大了,天也越發的陰沉恐怖。
沐子涵微蹙著眉,今日不知怎地,有些煩躁,心下不安。
算算時辰,要到午飯時間了,她說過要他等她一起的,怎地還不見回來。
懷中,某隻胖嘟嘟的小東西,舒服的翻了一個身,繼續打著呼嚕。
子涵看看懷裡四腳朝天的烏金,像是聯想到了某人的睡相一般,嘴角輕勾,寵溺的揉了揉烏金渾圓的肚皮。
烏金舒服的在子涵手背上蹭了蹭,便又睡了過去。毛髮光滑柔軟,落影把它照料的很好,塊頭又見長,毛色烏色漸少,金色卻快佔全了。
何時,他一個大男人變得像望夫石了?
搖搖頭,輕嘆一口氣,也許她是有事耽擱了。
看著矮几上的小簍裡已摘好的琉璃葉,這是前些日子他與落影一起找來的。
這些琉璃葉,只有這南下密林才有。形如蝶,薄如翼,色似琉璃,味似桃李。雖碧綠沁涼,卻本屬陽。與落影身上的陰損蠱毒剛好相反,這藥對落影毒發時有一定的緩解疼痛、疏通經絡的作用。
子涵一想到如此要強的落影卻偏要受淫毒之苦,承歡不同男人身下,心就隱隱作疼,雖然她不曾說過,他卻知道她是不願的,也是他不願看到的。
他能做的就是快些想出解毒之法,難道真的要去尋那茫茫人海中猶如繡花針般渺小的下毒之人?
那人既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覺間,對一個尚未足月的嬰孩,下如此陰損之毒,想來此人定是陰戾、狠毒、冷血且是高手中的高手。
萬一尋不得,又或尋得依然要不到解藥,那落影······
要是師傅還在世就好了,子涵撥出一口濁氣,他怎麼能寄託希望與他人,她是自己的妻,他一定要治好她。
不願再多想,伸手準備繼續摘取琉璃葉。
懷中烏金突然動了動,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穩,子涵收回手,輕撫著烏金的額頭,想安撫它。
豈料才碰到那小腦袋,烏金就瞪大了眼睛,似是受到了什麼驚嚇般,琥珀的大眼睛了閃過驚慌。
“怎麼···”子涵莫名其妙的看著烏金,難道是發惡夢了?他聽落影說過,小動物也是會和人一樣做夢的。
烏金一下子竄了站起來,一個跳躍,落在了矮几上。四腳交錯站立,表情那裡還有剛才的慵懶愜意。
只見它,表情嚴肅認真,小耳朵輕輕抖兩下,微微偏轉一定的角度,似乎在聽某一方位的動靜。
子涵自是知道烏金不簡單,不僅嗅覺靈敏至極,聽覺也是一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