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過度之人。
劉太傅以為是自己的話終於起到效果,讓落影感到羞辱,不想一抬頭卻看到不管是上位之人還是一旁的群臣乃至下面的百姓,都眼神異樣的看著他,就像在說你沒有病吧!
劉太傅看見自己的老大,也沉著臉看著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可是,落影怎麼會放過他!
“看來需要本郡主再重申一遍,這天曜國,是軒轅家的,這天曜國的天下,軒轅宏銘最大!天曜國皇上只有一個,那就是太后嫡子,皇上親點皇位繼承人軒轅宏銘!”落影小臉嚴肅,上前一步,一手指了指天又一手指著這大好河山,用上內力,不僅是對劉太傅,更是對所有熊貓眼的人,乃至那些有窺伺知心的人吼道。
山風呼嘯,衣袂翻飛,獵獵作響。託普山天曜國祭壇之頂,那身披如火鳳凰袍的落影,聲勢強大,擲地有聲,空曠的山谷只一人的吼聲,從祭壇之上以訊雷不及掩耳之速,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去。
字字鏗鏘,聲音入珠般圓潤,豪氣萬丈,驚天芳華,鋒芒無人可擋,氣勢威壓四方!只那一人,只那一抹紅,亭亭玉立,只弱小一人,抵擋萬千人,四兩撥千斤,僅一張利嘴,便可保一國江山,一方疆土!
無論多少年過去了,凡是當時經歷過此次大典之人,親眼目睹過琦櫻郡主風采之人,永遠都無法忘記,那震撼人心的一刻,整個靈魂都為之興奮,隨之起舞,與之共鳴!
“劉太傅,注意你的用詞,皇上乃九五至尊,寵幸女子卻被你說成了淫亂後宮,你不覺得自己會死的很慘麼!?”落影聲音寒烈,目光如刃,字字如刀,盯著劉太傅說道,“除了太后,皇上後宮至今空無一人,何來淫亂之說?你說本郡主與皇上做出苟且之事,天下無人不知,那你可有證據?!”
要說死不要臉,這種老淫棍就是,當著天下人的面,口無遮攔什麼都敢說,劉太傅渾濁的老眼,垂涎的盯著落影上上下下打量著,似乎要將落影剝光了衣服看個清楚。
“哼,還要什麼證據,你二八芳華,正是嫁人年紀,卻被晟王退了婚,待字閨中!想來···現在早已不是處子之身,找人驗明便是了!”劉太傅陰陽怪氣的哼哼道。
這劉太傅簡直精蟲衝腦昏了頭,色眯眯的盯著落影的胸部看。什麼人都是他能宵想的,說出這種話,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這次不用什麼軒轅宏銘、軒轅宏璃還有遠處的落影的一種男人們出手,自會有人出手!軒轅宏炫忍無可忍,此刻他離落影和劉太傅二人是最近的,不自覺的邁動雙腿,走上前來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劉太傅整個左臉上,力道之大,整個人瞬間就飛出去兩三米遠,口吐鮮血,不敢置信看著自己的主子。
打完了人,軒轅宏炫才想起來,這是自己的人正為自己爭奪王位與落影在天下人面前辯論,自己怎麼對自己人動了手。一瞬間,軒轅宏炫下屬人心大亂,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在眾人心中響了起來,‘他們家攝政王喜歡這琦櫻郡主!’
軒轅宏炫不知道方才是怎麼了,像鬼上身一樣,什麼都沒想就動了手。此刻清醒過來了,看著屬下不信任的眼神,馬上調整思路,對劉太傅道,“接著說···”
劉太傅顫顫巍巍站起身,山風那個吹呀······
劉太傅此刻算是有些怕了,眨眨小眼睛望著自個主人,詢問說什麼呀!
軒轅宏炫密音入耳,說剛才是失誤,叫他就這剛才的話接著說。
“郡主已非處子之身,便是最好的證據,試問郡主,敢驗明正身嗎?!”劉太傅依照軒轅宏炫的意思,再次說道。
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落影身上,說實話這郡主有關於男人的話題從來就未停過,眾人也是很好奇,這郡主···還是不是處子之身!
那些關心落影的人,此刻臉色難看至極,皆擔憂的看向落影,她此時一言不發的盯著劉太傅,不會是氣傻了吧!
軒轅宏銘覺得自己此刻再不站出來就真不是個男人了!要一個女人為自己遮風擋雨,他一個大男人卻躲在烏龜殼子裡,他都覺得瞧不起自己。才要動身就被太后小聲叫住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動。
軒轅宏銘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母后,做人不能這樣過河拆橋,自私自利,只獨善其身。
太后哪能不明白自己的兒子,肯定是誤會自己了,於是小聲解釋道,“你先不要動,哀家相信那丫頭肯定早已有應對之策,你別衝動,別打亂了她的計劃。”
軒轅宏銘覺得自己肯定是被憤怒衝昏了頭,差點就打亂了她的腳步。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