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這些‘氣魄丸’煉化再說!”
熊啟無奈的想道,丟了一枚‘氣魄丸’進嘴裡。
雖然這些‘氣魄丸’無法凝聚一滴精元,但當年的凌涯子可以用近十年時間去闖六千滴大關,自己在萬滴極限面前,耽擱一段時間也沒啥。
煉化完這些‘氣魄丸’,就去修行界收集‘氣魄丸’,怎麼都要盡力嘗試一下。
凌涯子年輕時有那麼大毅力,自己沒道理不如他!
反正自己還年輕,在修行界又沒有仇人,就算有也死光了,連見過自己的修行者都死的乾乾淨淨,屬於無憂無慮的狀態,有的是時間!
熊啟有些輕鬆的想道。
一轉眼,十天過去了。
‘氣魄丸’一枚不剩,望著空空如也的包裹,熊啟嘆了口氣。
……
寒山派主峰。
山腰,一間佔地畝許的閣樓前院。
一棵大樹下,兩人對坐,中間擺了一個黑白相間的棋盤,正在安然對弈。
其中一人,一身青色錦袍衣衫,面目俊朗,倒掛的鷹鉤鼻顯示出堅毅的性格,正是拜入寒山派不久的青岄王府世子秦嵐。
坐在其對面的,則是當日在‘一劍峽’迎接他的寒山派真傳弟子第一人田歸言。
兩人都是天罡氣境界的天才,日後註定要跨入神元境,因此,在修煉本身真氣、罡氣的同時,平常也頗為注重心境修煉。
圍棋本有靜氣凝神之效,修煉之餘對弈一局,不失為一種放鬆心情的同時堅固心神之舉。
秦嵐拜入寒山派後,就一邊修煉寒山派嫡傳心法《寒山煙》,一邊等待其餘五位長老歸來,空閒時間頗多。
但整個寒山派,能和他說上話的卻不多。
楊長老身為神元境高人,自然有這個資格,但其餘五位長老不在的情況下,整個寒山派都需要他看顧,沒那麼多時間陪他。
儘管整個寒山派弟子上千,但排除掉在精元期打基礎,和停留在內氣境的低階弟子,罡氣境中,卻也只有這位天罡氣中期的田歸言,和另一位天罡氣初期的年庚遙可以和秦嵐說得上話。
“哈哈,秦世子,田師兄,別下棋了,我們出去見識一下本門仙道法器‘寒山溯源鏡’!”
就在兩人在棋盤上運算之際,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
緊隨著這個聲音,一個月白緊身衣的青年,從庭院大門外閃電般飛了進來,離地三尺懸浮在兩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