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的計劃在銀時到牢房裡時都失去了意義。
對方似乎有個佈置已久的周全計劃,讓白夜叉成了甕中捉鱉的那隻鱉。
“什麼啊,浪費阿銀那麼多時間,結果還是要我一個人包圍你們三百個嘛。”銀時的劉海擋著了他猩紅色的眼,恐怖的殺氣漫進眼底。
如果僅僅只是普通的幕府武士,銀時不至於立刻就切換出這種神態。
圍著他的是一群戴著斗笠,脖子掛著念珠,身穿黑色僧衣,手持禪杖的和尚。沒有我佛慈悲,只有面無表情的冷酷殺意。
烏鴉啊。
當年帶走松陽的就是他們。
銀時永遠忘不掉他被他們的禪杖禁錮在地上,竟然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松陽背過身。
“白夜叉。”一個天導眾站出來。
“怎麼?要求饒嗎?來不及了,跟老家的老媽哭都不管用。”銀時拔出了刀,舌頭舔了舔唇。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