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你的那顆心,你的心也在滴血啊。
許沂州,我好心痛你知道嗎?
我的心痛,就如你此時一般的痛啊!
可是許沂州,他不給我回答,更不給我任何回應。
今天的結果已經很明顯,或許,從今以後,我們兩人,各奔東西,陌路天涯了吧。
“許先生,謝謝你。”
我望著她微笑,微笑對許沂州說道,然後,身體在也沒有了信念,我軟軟的摔倒了下去,就在許沂州身前。
他冷漠的面上,讓我看不到一絲轉彎的餘地,他沉默不語,讓我知道今後再也沒有可能,這一局,我輸了,輸得如此得慘烈。
今後,我是否還願意再去相信愛情。
在我暈倒的最後一刻,是一直默默站在左角的那個黑色身影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前來,將差點摔倒在地上的我接住,他將我摟在懷裡,眉間盡是無奈與痛苦。
我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對他微笑,我知道,這個男人叫做景孝天,我們都叫他阿景,今年,二十五歲。
許先生,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許先生,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體會撕心裂肺的感覺;
許先生,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做痛徹心扉……
許先生,千言萬語,都化作了這簡簡單單的六個字,謝謝你……
浴火重生的是鳳凰,而我這隻麻雀,沒有這個機會飛上枝頭變為鳳凰,所以,我不能重生!
索菲亞告訴我,那天是阿景將我從教堂裡面帶了回來,阿景為我找來了醫生,我沒有太大的外傷,更多的,是心病。
索菲亞說,阿景在這守了我兩天後接到了許沂州的電話便離開了。
我只是微笑的對她點了點頭。
看著這屋子裡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也是那麼的陌生,這一切的環境,就如許沂州一般,也許,就快離我而去了。
九月五日,在許沂州大婚的第五天,我終於可以獨自一人出門,我已經習慣了站在別墅外面的城市區域去打車。
我只是去走走而已,去走一遍許沂州曾經帶我走過的路,坐過的地方而已,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怪他,他高高在上,我卻如此卑微,他沒有完全的狠下心,帶走我的回憶。
我站在原地發愣,已經走了一個小時的我,差不多就快走完曾經有過我們回憶的地方,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身影,我終於認出了那兩個人,他們正擋住我的去路,我是需要從那個地方過去的。
他們也見到了我,停了下來,兩人目光有些疑惑,他的眼神中,又有些心痛,這是我可以感覺得到的。
我踏腳上前,對他說道,“不好意思先生,麻煩讓一讓。”
然後,我從他們身邊走過,我和他,擦肩而過。
也許,此時站在梅麗身邊遇見我的許沂州,有沒有在我離開之後回頭呢?或許,他也不會回頭了。
我獨自回到了許沂州的別墅。
九月六日一早,我正在房間裡收拾東西,我的紅色小旅行箱,還是有很空的位置。
正在我準備著這一切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他在電話那頭說,“我很早就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我害怕你難過,我無能為力,唯一能做的,只能在原地等你,一一,如果累了,就回來。”
他的這番話,讓我心裡酸澀,他將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如果,我沒有遇上許沂州,也許,他可以給我幸福,我感動,無以為報。
我深深吸氣,在電話裡頭對他微笑,我說,“老闆,飛機會在兩點十五分降落。”
說完,我掛掉電話,嘴角上揚,從未有過的愉悅。 “喂,蕭蕭,你今天有空嗎?”這個晚上,我等待著未回來的許沂州,窩在沙發裡給蕭蕭打了電話,蕭蕭和許沂州很早以前便認識,那麼,她一定會知道些什麼,我希望,蕭蕭不要對我有所隱瞞,如果,她當我是朋友的話。
“嘿,一一,今晚我在男友家裡做客,晚點打給你好嗎?”蕭蕭的聲音是幸福愉悅的,我不忍心打擾她。
這個晚上,我在b城僅僅認識的兩個人,都在赴飯局。
我看了一眼飯廳裡還未動過的飯菜,兩三步跨上前去全部倒進了垃圾桶……
最近這兩天,許沂州都沒有回來,每次只有一個電話,說他生意上有事,他知道,只要他說自己有事,我便不會打擾他,更不會對他死纏爛打,我只會在家裡安安靜靜的等待他把事情忙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