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頭看了一眼舞池中男男女女的步伐,和已經響起的音樂聲,我在答應和不答應之間猶豫。
正準備將手放向那個男人的手中與他共舞一曲,手腕上突然一痛,我差點一個踉蹌,身邊的男人下意識的伸手將我扶住,我對他微笑點頭,說了謝謝。
可是我抬頭時,除了這個疑惑的面容,卻對上了前來抓住我手腕的那個男人的目光,我驚訝得不知所措,剛才一直都沒有看見他的,我以為,他不會來,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他還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腕,讓我動彈不得,我適當的在掙脫,畢竟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就這麼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拽著我。
他緊拽著我,眉梢冷峻,“跟我回家。”
跟我回家!
這一句話,我被觸動了,三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許沂州有朝一日會前來找我,會給我說他錯了,希望得到我的原諒讓我留在他身邊,但是這三年來,我們沒有任何交集,沒有任何聯絡。
我以為我回來之後用最完美的生活方式出現在他面前,只是為了滿足我心中曾經的無助和報復,可當他出現在我面前,我才知道,對於許沂州,我沒有辦法做到報復。
但是這又算什麼?!
三年前,他不聞不問的將我丟棄,和那個叫金寶珠的女人在一起,甚至都沒有回來告訴我一聲要離婚,一句話也沒有,他就這麼漸漸消失在我的世界裡,三年後的重逢,他卻猶如王者歸來,盛氣凌人,猶如曾經一般,他命令著我,讓我跟他回家,我就必須得跟他回家,可是我的家呢,我的家在哪裡?!
很可笑吧,這一輩子。
身邊這位陌生男人看著我們的沉默,有些不明所以,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知道曾經那些我們的過去,他只是用一雙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我輕笑一聲,抬頭看這許沂州,三十八歲了,這個男人,我甚至都沒有和他簽上一份離婚協議。
將手慢慢從許沂州的手裡抽了出來,我抬眸微笑,“對不起先生,你認錯人了。”
可是說完,心如刀絞。
他怎麼會認錯人,他不會認錯人的,只是,他既然又要這般來招惹我,僅憑他的一句要我回家就是了麼,金寶珠呢,許夫人呢,這兩個女人,可否容得下我,就算是我對許沂州點頭,那我以什麼樣的身份留在他身邊呢,原配麼?還是小三。
我和許沂州的關係,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這般尷尬了。
我和那個陌生的男人轉身而走,如今我都選擇回來了,就不會再向三年前那般繼續苟活著,我要的東西,我一定會光明正大的爭取回來。
包括,愛情!
“沈一一。”我已經學會了瀟灑轉身,我已經學會了向前走去,他在我身後叫我的名字,許沂州,在我身後叫這我的名字,他的聲音有些霸道,可霸道中怎麼會流露出痛苦。
我稍頓了腳步,聽見他急急上前而來的腳步聲,他什麼話也不說,三步並作兩步追上我,穩穩的抓住我的手腕,拉著我,轉身離去。
許沂州的力氣很大,我跟在他身後,任由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我脫離了現場。
我甩不開他的手,他拽著我,不說話。
酒店大門外,他開啟車門,一把將我扔了進去,我揉著發痛的手腕,憤怒的看著許沂州,他轉身走到副駕駛,不看我一眼,車疾馳而去,消失在這個酒店的視線裡。
這一路上的許沂州都不所話,不管我如何發脾氣,如何氣惱,他都裝作看不見。
環境越來越熟悉,這個地方我認識,就是我在這裡住的時間不長,可是我也認識,許沂州將車停在車庫,不管我如何大喊和掙脫,他都不願意放手,把我從車庫一直拖到那個熟悉的房子裡。
看著眼前的一幕,曾經的畫面出現在眼前,我鼻翼發酸。
他關上門,一手將我摟在懷裡,將我逼退在角落,我整個人都貼在了牆上,不能動彈,許沂州上前,一把禁錮這我的後腦勺,霸道狂妄的吻落了下來,沒有理會我到底願不願意,似乎這不是他考慮範圍之內的事情。
他在我嘴裡狂妄的索取,我奮力的掙扎,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蕩,方式的探入。
“唔……許,許沂……”他阻止著我的發聲,舌頭不停的追逐,我躲,他追……
在這麼下去,三年來不曾那個的我,在他觸碰我的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有了反應,如此這樣下去,我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失態,我扭動著下身,逃避他抵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