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中略微吃力的負重鎧甲,看著兄妹二人進門的背影。
葉泠泠眼神之中流露出些許傷感,她何嘗不想有個自己的安慰之所,但是事與願違。
將負重鎧甲收入儲物魂導器後離開了唐銘的院落。
進屋的唐琳還在和唐銘討價還價:“哥,下週的零食真減半?我錯了還不行嗎?嗯?嗯?”
“減半,沒得商量,你個小丫頭片子說沒說別讓陌生人進來?這才第一天你就忘了?這是葉泠泠還好,我進學校才兩天已經把林家得罪死了,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唐銘不容置疑的對著唐琳叮囑著。
雖然身處學院較為安全,但是不代表沒人會鋌而走險,唐銘可不相信林家的人會善罷甘休。
就在唐銘和唐琳二人吵吵鬧鬧之時,唐銘不知道自己將被捲進了天鬥皇室和武魂殿的旋渦之中。
皇宮深處,一位身穿金紅色的長袍,頭戴金鑽耀天冠,面如古月,雖然顯得有些蒼老,但端坐在那裡,卻給人一種原點的感覺。
似乎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是以他為中心的一般,這個人便是天鬥帝國現任皇帝:雪夜大帝。
夢神機三人恭敬的站在下首,將唐銘之事一一上報。
夢神機不敢有任何添油加醋,緩緩講述著三天裡唐銘所做的一切。
上首赤金長袍雪夜大帝聽完講述之後,微眯的眼睛緩緩張開,眼底泛著精光,好似思索著什麼。
“你們三人密切關注唐銘在學院中的生活,保證他不會夭折即可,退下吧。”沉凝而洪亮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感覺。
“是,陛下,臣告退。”三人躬身行禮,緩緩退出了大殿,不敢有任何遲疑。
三人走後,沉思片刻的雪夜大帝這才對著陰影緩緩開口:“影,你覺得這個唐銘的來歷如何?”
“陛下,此人來歷蹊蹺,需要我去探探究竟嗎?”陰影之中一道沙啞的嗓音傳來,籠罩著大殿,讓人察覺不到具體的方位。
“密切關注這個唐銘的事項,不要打擾到他的生活,月軒唐月華那邊也探查一下,如果和武魂殿有關,當即格殺。”
雪夜相信夢神機三人的話毫無添油加醋的可能,而一個大魂師戰勝魂王,可以彌補這種實力差距的,不是作秀就是妖孽般的天賦,兩種情況都需要做好準備。
若是武魂殿扔出來的棋子,那麼稱早收拾了是最好的情況,但是這個唐銘來自月軒,和皇家子弟又有不少的淵源,所以查清楚來歷才是最為重要的,可以收為己用,那是再好不過。
同一時間,天斗城武魂聖殿,主殿首座上坐著一個比雪夜大帝還要蒼老的老者,全身覆蓋在大紅色的長袍之上,頭上帶著一頂五角白金冠,雙目微合,似乎像是睡著了似的,他的肩膀很窄,瘦長的身軀像是標槍一般。
底下站著從林家趕來的林彥誠,同樣的上報著唐銘的事,聽到唐銘以以二十四級實力戰勝魂王。
上首老者也是從瞌睡的狀態猛然坐起,眼睛睜開,眼瞳之中渾濁的彷彿沒有任何光彩,緊緊盯著林彥誠,想看看他說的是否屬實。
思索半晌,伸手招過一名護衛,開口說道:“聽清楚剛才說的了嗎?拿著這塊令牌,今晚啟程前往武魂城面見教皇,將這個唐銘的事一五一十的上報給教皇,一定要面見教皇,聽清楚了嗎?”
聲音中夾雜著絲絲陰冷之感,但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感覺。
被招來的護衛也是戰戰兢兢的聽著這位性情變化極大地白金主教,不敢多言。
躬身行禮之後便趕忙向著馬廄而去,騎馬連夜出城向著武魂城趕去。
翌日清晨。
天鬥皇家學院十九號訓練場上,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跑步,正是唐銘兄妹二人,只見唐銘的腳下有一個太極陰陽魚隨著身影在緩慢向前行進,額頭上已經被汗液浸溼,彷彿每一步他踏出都需要莫大的努力一般。
而唐琳則是身上開啟魂環,深黃色的魂環在緩緩散發著熒光注入唐銘腳下的太極圖裡,跟著唐銘的步伐緩緩向前,已經覺醒武魂的她被唐銘要求穿上了十斤中的負重鎧甲,其實按小丫頭的體格來說,五十斤起步都不是問題,但是怕影響到小丫頭的身高發育,還是慢慢增加好一點。
並不是唐銘不想拉開跑快點,第一次嘗試唐琳一倍重力的唐銘加上負重鎧甲的緣故,根本不是重量增加一倍那麼簡單。
而是他每踏出一步,帶動自身雙倍的力量,加上負重雙倍的壓力,還有整個內臟器官彷彿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