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有笑,青春活躍的氣息溢滿街道,隨風飄揚。
“兄弟,我怎麼瞅著前面那輛車子不對勁吶!自打從出學校門起,這車就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女生。”
張峻峰於警惕中注意到異常情況,頓起夾疑,“一輛破舊的麵包車還貼什麼百年好合啊?這車能做婚車嗎?只怕是故意遮擋號牌!”
“嗯,我也發現了,剛才一直盯著呢!我們放機靈點,情況不對就趕緊上!”王寬也注意到了那輛奇怪的破車。
走到一個岔路口,女生們左轉抄較近的一條小路過去,那輛意圖不明的麵包車也跟著緩緩左轉進了小路。
“我們快點跟上!”
怕因彎道的影響丟失觀察範圍,兄弟二人立即跑著過去。
“好了,我們現在走自然點,裝悠閒點。”
跑到岔路口,王寬提醒張峻峰裝出散步的樣子懶懶散散慢慢拐走左道。
只見那破面包車於前方停下,車上下來兩個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的男人。他們各拎著一個裝塗料的白色大塑膠桶,手上還戴著黃色的橡膠手套。
這兩人下車後就一直跟走在女生的後面,並且腳步的頻率明顯在加快。
“加點速度!”王寬小聲道,“跟近到30米!”
跟蹤者的目標發生了變化,並保持與新目標保持30米的路程。
行了一段之後,兩個拎桶的人距離女生只有不到10米的距離,他們停住腳步,彎腰,擱桶,急速開啟蓋子……
“情況不妙……上!”
王寬瞅出桶裡有名堂,小喊了一聲,兩人一起撒丫子衝過去。
拎桶的人警覺地發現身後面有兩人衝過來,但照樣不管不顧,他們立刻拎起開了蓋子的桶拔腿就衝向前面的女生……
“李佩瑤!小心……”王寬用中氣逼了一嗓子出去。
不愧是大嗓門,他的聲音真是足夠大,渾厚的聲音象颶風一般飆過去……幾乎等同於勁風捲落葉般的突襲!
“王寬!”孟贏溪聽聲一個緊急回頭。
只見身後有兩個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的男人拎著白桶向自己衝撲過來……
另外三個女生同時也聽聲回頭,身後兩人渾暴的邪歹之勢嚇得她們尖叫著四處逃竄。
“妖精”瞬間便聯想到了姜敏的母親,對方說過要毀她的容貌,眼下她身邊有三個無辜的女生,形勢極端危險!
冰顏不但不閃躲,反而迎面衝過去……
就在兩人扶底準備掀桶潑人的同時,她突然一個俯躍向下往地上撲,活像足球守門員撲球般貼地滑移。
兩隻白皙的手分別抓住了二人的左右腳!
“啊……砰嘭……噗嗵……噝……噝……噝……啊……啊……”
女生的尖叫、人摔到的聲音、桶砸地上的聲音、強酸腐蝕地面的聲音,所有聲音混雜在一起,平靜的街道剎時一片混亂……
拎桶的兩人應聲悶哼摔倒,帽子和墨鏡掉了,手裡的酸捅也失手飛了出去……桶裡的強酸把街邊人行道的地板燒得騰起一陣刺鼻的白煙,還噝噝地響著!
孟贏溪回頭一瞥,心道:“幸好……女生們全都逃開了,強酸沒有潑到任何人!”
憤怒的王寬和張峻峰直接霸跳過去,狠勁踩壓摔倒在地的兩人!
“啊啊……!”
被踩踏之人發出一陣慘叫。
“呃啊……呃啊……”他們隨即被反扭了胳膊,無法動彈,只能發出痛苦的呻吟。
王寬深感事態嚴重,大喊:“陳思然,快報警!”
“我已經報過了!”陳思然晃了晃手機,快語回答道,“你倆好好壓住他們!”
陳思然的反應足夠快,剛才她才一躲閃開就迅速掏出電話報了警。
“狗日的,放開,給老子放開……”地上的兩人聽說報了警,拼命蠻動,想掙扎起來,可無濟於事。
王寬和張峻峰已是受過正規訓練,不是軍訓,而是偵察系專門開的課程。他們用標準的擒拿手法拿死了他們,準備潑酸的二人無可奈何地把頭擱在了地上。
“真的毀我容來了!”孟贏溪心知肚明這事是誰指使的,她心下惡氣渾起,“可惡,你們一家人都不放過我!”
這時候有一隻翻倒的白桶被人提了過來,桶底裡面還剩有一小點強酸,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濃烈味道。
“咣!”
酸桶被重聲放在王寬壓制住的那人面前,這廝狗眼一翻,驢了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