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著決絕的光,“不,我還有一條路,我可以死。誰敢碰我,我就殺誰,然後自殺。總不見得,一個樂姬殺了人,要連累父兄家人吧?”
梁瀟不說話了,凝著她沉默。兩人如同各據一方的劍客,誰也不讓。
良久,梁瀟鬆開了姜姮,轉身泡回浴桶裡,冷聲道:“接著洗。”
這一回合,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