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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

視了梁玉徽幾天,摸到她今天來逛胭脂鋪,當街堵人,要她歸還良家婦男,不然就要去敲登聞鼓。

梁瀟揉著腦側,沒好氣地衝梁玉徽道:“放人。”

梁玉徽立即跳腳:“憑什麼啊?人是我辛辛苦苦搶回來的,就是我的,我正讓人看日子,擇良辰我就要與墨辭哥哥拜堂……”

梁瀟只覺頭痛如裂,疲乏道:“他有妾有子,你嫁他幹什麼?”

“我喜歡他。”梁玉徽梗脖子道:“當初你為什麼堅持在那樣的境地下娶姮姮,我就是為什麼堅持要嫁墨辭哥哥。”

話音一落,謝晉立即埋怨似的暗瞪梁玉徽:為什麼要提姮姮?!

梁瀟心中一動,下意識看向馬車,明明幔簾靜垂,車轂紋絲不動,他就是覺得不安,立即飛奔過去,撩開簾子。

車廂裡還殘留著如蘭似麝的氣息,簾幔輕揚,撩動著空蕩蕩的橫榻。

空空如也,再也不見姜姮的蹤影。

梁瀟站在空蕩的馬車前,維持著撩簾的姿勢許久未動,墨緞袖下的手慢慢合攏成拳,指骨被勒得森白。

他回頭,衝著不再鬧騰的謝晉和梁玉徽一字一句道:“這裡是金陵,她根本就跑不了。”

梁玉徽道:“沒想讓她跑,只想讓她單獨和墨辭哥哥說幾句話。”

梁瀟平靜地反問:“我沒有不讓姜墨辭登門吧?”

“可你派人監視姮姮,她的每一句話都要完完整整複述給你聽,這算哪門子見面?你沒有發現姮姮有些不對勁嗎?你非要把她逼瘋了才罷休麼?”

梁瀟步步靠近她,碩大的陰翳籠罩而下,伴著他的嘲諷:“你圖什麼?你忘了當初姜墨辭是怎麼對你的?如今倒願意自損名聲地來幫他,你可真不像我的妹妹。”

梁玉徽愣住,像掉了魂,半天沒回過神來。

梁瀟不再理她,自腰間拽下魚符,扔給姬無劍,要他去調兵。

方才姜姮被獨自留在馬車中,隱約聽見外頭吵嚷不休,可她沒半分興趣,聽話乖乖縮在馬車裡等梁瀟回來。

過了一會兒,馬車外面的侍從走開去驅散人群,車簾被掀開,竟是兄長姜墨辭。

姜墨辭本就沒有抱著能將妹妹帶走的奢望,他甚至也知道這樣做必會招來雷霆大禍,但他必須這樣做。

他不能視妹妹的糟糕處境若無睹。

他將姜姮帶到一間隱蔽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