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什麼都沒想,抬手就拍了他一下。
莫向北忍不住悶哼一聲,緊接著他雙手放在雙、腿之間的位置,表情似乎很痛苦。
安夕顏一看,才知道自己剛剛拍錯了地兒,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伸手就想摸摸。
痛苦中的莫向北
倒是挺配合地鬆開捂著某處的手,任由她柔軟的小手摸了上去。
她摸著,他貌似很痛苦地‘哼哼’著。
直到手裡的玩意越來越大,越來越膨脹,安夕顏才感覺到了不對勁。
抬頭,她看著一臉享受的男人,氣得抬起手來,恨不能狠狠拍他兄弟一下,但最終是沒下去狠手。
氣得她一下子躺回原處,將一個生氣的後背留給他。
莫向北一個翻身,便將她勾進了懷裡,生著氣的安夕顏使勁地掙扎了幾下,見掙脫不了便也索性不動了。
閉著眼睛,繃著小臉,她就是不看他。
好不猶豫地翻身壓上,莫向北凝著她生氣的小模樣,低低說了句,“越來越知道給我臉色!”
安夕顏一聽,立馬火冒三丈。
眼睛睜開,她瞪著他,氣呼呼地說,“莫大總裁,我一介平民哪敢給你臉色看?”
莫向北用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都成這樣了,還狡辯。”
“誰讓你先欺負我的。”
“欺負?”莫向北一邊說著,大手已經探進她睡衣內,“像這樣?”
安夕顏一把抓住他的大手,羞惱不已,“你先放開,我有事要給你說。”
“說。”
“你先把手拿出來。”
“你說你的,我摸我的,不耽誤。”
安夕顏哭笑不得,將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使勁地推他。
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同一座山似地,她不管用多大勁兒,他都是紋絲不動。
甚至,還有往下壓的趨勢。
無奈,只能任由他的大手在衣服內為非作歹。
“還是關於小寶生日聚會那事,你到底同不同意?”
“你不是已經決定了?”
安夕顏眸子一亮,“你同意了?”
“你開心就好。”
安夕顏,“……”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就好像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一樣。
莫向北見她不說話,便再也控制不住,低頭,就親上了她嫣紅的唇瓣。
因為到了年底,他一直很忙,兩人原本不多的相處時間變得更少。
大約有一週時間,兩人都沒親熱過了,此刻,兩具彼此契合的身子一碰上,便如同煙花綻放,美妙不可言。
一晚上,莫向北要了她兩次,昏昏欲睡之際,她迷迷糊糊聽他在耳邊說,“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嗯?”
“我認識一個不錯的中醫,讓他幫你調理下身子。”
“嗯。”
莫向北不知道安夕顏聽清了多少,但她畢竟是答應了。
淡白的月色中,他凝著懷裡的小女人,眼眸中滿滿都是憐惜和心疼。
無數次,他都會忍不住去想象,生小寶那一刻,她渾身是血的躺在手術檯上,經歷一次又一次的切膚之痛……
他沒打算讓她再要孩子。
如果她體質好,沒受過那麼大的創傷,她如果想要,他就會遂她的心意。
孩子對於他來說,一個兩個三個,不過是多少的問題,養活他們從來不是他考慮的問題。
但現在,他不敢再去冒險。
他們有小寶就足夠了。
在他心裡,沒有誰比她更重要!
只是,她體質太弱,每一次生理期都疼得死去活來。
恰好,他有位中醫朋友從西藏回來路過這裡,他便特意聯絡了他,把他留了下來。
……
次日是週末,安夕顏是在莫向北懷裡醒來的。
在心愛的男人懷裡醒來的感覺很美妙。
見他沒醒,她不自覺地又往他懷裡偎了偎,胳膊輕輕
地搭在他窄而緊緻的
腰際,然後將腿也勾上他的大長腿。
鼻端縈繞著的,全都是特屬於他的男人氣息。
安夕顏不喜歡男人用香水,即便是為男人特製的味道,她也不喜歡。
她就喜歡莫向北身上這股子純正的男人味,成熟的陽剛的又很乾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