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聲音自火焰的中心處傳了出來。透過那厚厚的火牆,瘦弱少年的手腕猛地伸了出來。少女驚慌之下。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臉龐竟然一下子就被他捏在手中。
少女嘴巴被捂住,只能發出恐懼的“嗚嗚”聲,拼命的掙扎,手中的魔枝不停的擊打在瘦弱男子的身上。
瘦弱男子看似弱不禁風,但說到底也是個武道強者,手上的力量自然不弱。少女弱小的力量打在他的身上根本就不疼不癢,想要用蠻力掙脫更是不可能。魔法?那是想也不用想了。少女的確是知道好幾種能夠脫身的辦法,但那都是需要念咒的,被捂住嘴巴根本無法施法。瞬發的魔法到是能用,只是都是類似火球術一類的殺傷魔法,這麼近的距離用出來的話只怕自己會傷得更重。
“我早告誡過你,要你帶上同伴再來的。魔法師就是這般愚蠢和不識抬舉。”瘦弱少年說完,稍稍抬高了手腕,少女的身體便被提離了地面。
恐慌寫滿了少女的臉龐,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大威力的中級魔法集火柱燒在對方身上竟然一點效用也沒有,更加不知道對方現在想要做什麼。出於對未知的恐懼,她想要棄權。
怨毒地看了瘦弱男子一眼以後,少女把軟弱的目光投向了裁判。
裁判會意,才剛想開口制止,瘦弱男子卻先一步有動作了。
“我從一開始變沒有打算讓任何一個魔法師體面地走下擂臺,你認命吧!”手腕猛地一甩,少女便猛地直摔出去。
一直守在場邊打瞌睡的方靜激忽然睜大了眼睛,嘴裡呼喊了一聲:“糟糕了!”人猛地朝少女落下的風向竄了過去。
少女被這股巨力拋肌應:防禦姚幕!上,兩者相撞只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一傑後才掉落到擂臺之下。
還沒有落到地上,方靜斑便穩穩妥妥的接住了少女。在確認少女只是昏厥過去以後,惱恨地掃了擂臺上的瘦弱男子一眼,責問道:“不過是一場比賽而已,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有這個必要瘦弱男子看也不看她一眼,冷漠地回答道。
“第一戰,勝利者是來自鬥神隊的佩斯費利
佩斯費利嗎?真是個可怕的傢伙。在短短的一瞬間竟然便能激發鬥氣護住全身,抵消掉火焰灼燒的傷害,反應速度相當的快。那鬥氣隱隱泛著銀光,大概已經到了高階武者的層次了,剛才那中級咒文根本一點效用都沒有。那個女人也確實輕敵了一些,不然可能還可以拖延一下,但結果不會有改變。結論出來了小這傢伙很強,確實有狂傲的本錢。凡舒面色不變,默默地分析著觀察到的資料。方靜激安置好昏厥過去的少女之後,氣呼呼的走到凡舒身邊,說:“氣死我了,那個囂張的小鬼。要是碰上了。你絕對不準輸給他”。
“斑姐,你看沒有看到他的實力嗎?。凡舒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即便是在勢忙間用鬥氣抵消掉魔法的效用,他也顯得那麼的遊刃有餘。看來他還遠遠沒有出盡全力。一個有著高階武者以上實力的男子。不是你讓我不準輸我就真的能不輸的
方靜激哼了一聲,說:“這我可就不管了。高階武者什麼的都是浮雲。既然流水說你能奪冠,我就相信你有奪冠的實力。那個傢伙雖然混賬了一些,但說話還算比較靠譜。”
“有這麼簡單就好了。好了,我們還是繼續看比賽吧
擂臺之上,佩斯費利輕蔑地看著擂臺之下臉色發青的女魔法師,勾了勾手指道:“還是一起來吧,不要浪費了我給你們的特別優待。我可不是時常都那麼好心的。”
見到自己的同伴被拋砸下擂臺,身穿紫色法袍的女魔法師依然能保持著沉著冷靜,看來是這支隊伍的隊長了。此刻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掙扎。
雖然只是簡單的露了一手,但這個佩斯費利的實力也可見一斑了。剩餘兩人的實力可不比之前的少女要強上多少,單打獨鬥的話幾乎可以說是已經輸定了。只是要一起上的話,她們還沒有那個臉皮。畢竟這在這麼多的觀眾面前,以二敵一的話就算贏了也沒有什麼好值得自豪的,輸了的話更是丟臉到了家。
“怎麼了?放不下無聊的自尊心嗎?還是說,擔心裁判會橫加阻撓?如果是後者的話,沒有擔心的必要佩斯費利扭過頭對裁判說:”規則之上只說明瞭,擊倒對方的全部三名隊員便能勝利晉級,沒有說明不能以一敵二,我這樣做不算是犯規吧?“
裁判顯得有些為難,支支吾吾道:“這個。規則上的確沒有說不行,不過原則上”
佩斯打斷了他的話,不耐煩地說:“既然規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