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不了關係。
凡舒滿腔的忿恨,卻找不到發作的理由,只得看著流水乾瞪眼。
雪見凡舒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噗嗤”一笑,善意提醒道:“凡舒同學,料事如神的確不可能,不過料人如神卻不是太難”
的確,大概摸清楚一個人的性格與行動模式並不算太難。只要算準了對方的下一步再加以引導,設定一點點小陷阱的話,,
凡舒也不是蠢人,雪只是稍加點撥,便馬上悟通了其中的道理了。
他正想著要對流水發難,流水卻先一步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雪的話,對她說道:“雪小姐,你知道得太多了。我們的契約好像已經完了吧?那麼你也該回去了。雖然合作的時間很短,不過我們相處得很愉快,有機會的話希望還可以和你再度合作。”
雪聽出了流水逐客的意思,不滿地衝他吐了吐舌頭。正要離開時,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地,回過頭來,撇著嘴對凡舒說道:“凡舒同學,你這個不誠實的騙子。我可是早就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告訴你。你絕時沒戲了!”
由極怒轉為極悲,也僅僅只是雪一句話的事情。
聽了她的話以後,凡舒腦子一片空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原地石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她俏麗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街道夜幕的盡頭。
“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
本來意境音調都很不錯的一首歌,在流水陰陽怪氣的哼唱之下,不適時的傳入到了凡舒的耳朵裡去。
再又一次經受精神上的摧殘以後,凡舒竟然物極必反,從石化狀態中回過神來。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撲向流水要與他拼命。
“慢著,冷靜點,有什麼可以慢慢說
“什麼都用不著說了,納命來吧,你這個玩弄他人感情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