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快帶我過去看看。”方靜斑還算是一個有道德的醫生,聞言馬上把嬉皮笑臉收了起來,換上一副嚴肅地表情。
凡舒雖然身體很衰弱,但仍開口對方靜激說道:“徽姐,拜託了,一定要救活她。”
“這麼緊張,她是你的什麼人嗎?放心好了,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剩下來,我就能讓她活過來。”方靜微調侃道,同時順手從腰包裡掏出一卷繃帶扔給了老猴子,說道:“替這個傢伙包紮一下吧,血流多了一樣會死人的。”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夥子,你現在的身體還不能動,再亂來的話可就要傷得更重了。安心躺著吧,這個女人嘴巴雖然惡毒了一些,但醫術方面卻是無可挑剔的,你就儘管放心好了。“
方靜激的醫術凡舒自然是心裡有素,畢竟自己不久前的兩次垂死重傷都是託她的福才這麼快瘙愈,但雪到底受了多重的傷,他不清楚,方靜簸來不來得及救援,他心裡更是沒底。沒親眼看到雪好轉過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下心來。
聽了老猴子的話,他也只是搖了搖頭,固執地想要爬起來。
老猴子見他一副執拗的樣子,有些無奈。冷不防伸出爪子在他的後腦勺上敲了一記。
凡舒連反應的時間也沒有,眼前一黑,重新躺倒下來,昏迷了過去。
力度不重也不輕,網好能夠讓凡舒昏迷而又不至於有什麼後遺症,老猴子這一擊的力度拿捏準確得讓人目瞪口呆。
看著安穩入睡了的凡舒,老猴子自言自語道:“笨蛋小子,全身的肌肉骨骼都已經到達極限了,還想繼續勉強自己操這種不必要的心,真是死心眼。”
基爾自打從萬事屋倉惶逃出來以後,不顧街道上行人驚異的目光,沒命的往前跑著,生怕身後的高手反悔要來搶奪星隕寶石甚至是要了自己的性命。
有生以來第一次,基爾覺得面對著這麼個恐怖的敵人,自己練一絲取勝的機會都沒有。面對著這前所未有的威壓,他能夠做到的便是如喪家狗般倉惶地出逃。他一點也不以為恥,面對著不可能戰勝的強大仍然去死扛,那不叫勇敢,叫弱智。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也便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撤退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跑了好一會以後,他終於從恐懼中回過神來,思緒漸漸的被心底裡泛出的喜悅所佔據,整個人精神都為之一振。他甚至都已經開始在幻想把星隕交到紅衣主教大人手上以後將會得到的封賞,以及其餘同僚羨慕與挫敗的眼神了。
想到這裡,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看著他可疑的身形,路上的行人紛紛竊竊私語起來。這也難怪,一個體型本來就突出的人,**著上半身,一邊狂奔一邊傻笑,怎麼看怎麼可疑。
基爾回過神來以後,也覺得自己有些太扎眼了一些。他想了一下,一頭鑽進了路邊的樹林當中,想躲開眾人的視線,順帶抄小路早一步趕回秘密的集結據點。
忽然,基爾停下了前衝的腳步。
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人,把狹窄的小路給堵住了。
對方臉上看不出來是什麼表情,似笑非笑,此刻正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自己。
基爾對他的眼神很不爽,但想到自己現在的外表確實格外的引人注目,也怪不得對方對自己行注目禮,便按捺著不耐煩,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這位同學,麻煩你讓一讓路好嗎?我趕時間”想到了自己現在的狼狽相,他又補充了一句,說道:“我遇到了一點麻煩。”
堵在路中間的是一位外表看起來有些斯文秀氣的男子,他身上穿著普林斯學院的校服,手裡拿著一本厚重的書籍,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這一類書卷氣濃重的學生,在基爾眼中,是屬於那種毫無威脅的一類人。
正是不久前與莫奇交過手的翼楓。
翼板聽了基爾的話以後,卻沒有讓出一條道來。看著眼前這個不識趣地翼楓,基爾有些不耐煩了,正想著要不要用一點強硬地手段,翼板卻先一步開口了:“神聖騎士?”
來者不善!基爾心猛的一沉。看來對方在這裡遇上自己不是什麼偶然的事情啊。
翼楓指了指他緊捏著的左手手腕,說道:“那東西根本就不屬於你,還是交出來吧。”
基爾不再說話了,猛的一拳就轟向翼板的面門。這一拳表面上看來威勢十足,但拳頭之上卻沒有包裹著鬥氣,僅僅只是靠著他自身的**力量而已。在一般人看來虎虎生風的一拳,在翼楓面前卻是有些虛張聲勢的味道。
不是基爾不想用鬥氣,而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