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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自斂的。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凡舒,他真的會沒事嗎?”達米安擔憂道。

流水想了想,說:“放心好了,或許會有一些磨難,但我已經擺脫了老頭子多幫忙看著他,不會有事的。不過既然你擔心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回去吧,反正這邊的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

凡舒坐在床頭,守在雪的身邊,眉宇間不時露出一絲絲憂傷。

他身上的傷口都已經包紮過,行動基本沒什麼大礙。他身上的傷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身上的傷大多僅僅只是骨裂而已,多休養幾天就會康復。左臂上的傷勢就比較麻煩,可能有一大段時間也不能動彈了。雪的傷勢卻不是那麼簡單了,聽方靜斑說,貌似內臟被擊傷。短時間內不肯能恢復過來。

方靜斑為她做了簡單的手術以後,她一直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隨著時間的遷移,凡舒的擔心越發的濃重起來。

“水

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於凡舒說來,卻不亞於天簌一般。

他連忙倒出半杯暖水,遞到了雪的嘴邊。

雪微微張開眼睛,待看清楚身邊的人是凡舒以後,緩緩地把水喝了進去。雖然還是很虛弱,但小半杯水下去以後,雪的精神明顯好上了一些。

凡舒見雪的精神開始好轉,心放下了不少,道:“你醒過來真是太好了。”

“是啊,好不容易地,終於活下來了。昏過去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死定了呢雪微笑著說道:”小你打贏了那個傢伙嗎?“

凡舒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

雪臉色大變,本來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此刻更是白得跟張白紙似的,她顫抖著聲音問道:“那麼,星隕,”

“被搶走了凡舒的聲音很低,他低著頭,不敢去看雪的眼睛。

除非死了。否則絕對不會捨棄,他是這樣說過的。現在他丟失了雪最為珍視的東西,實在是沒有臉面再去面對雪。

凡舒等了好一會,也聽不到雪說話。他心裡一驚,以為雪因為太激動了昏迷過去,焦急地抬起了頭。

雪並沒有昏厥過去。只是嘴唇緊抿著。雙眼噙滿淚花,卻死死的忍著不讓眼淚滾落下來。

眺日和幾舒擔憂的目米對望在起,雪勉強擠出經七友“道:”被搶了就被搶了,一塊破石頭而已。都把我們搞成這副德行了,沒了它反而更輕鬆一些。“

雖然雪臉帶笑容地說著,但是臉上的淚水卻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凡舒的心很痛。

如果雪打他罵他,他的心裡也會要舒服一些。雪現在不吵不鬧,對星隕的事情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這反而讓凡舒心裡愈發的難受。

凡舒不知道星隕到底有什麼樣的價值。但雪把星隕交託到自己手上時的莊重神色他依然是歷歷在目。凡舒的直覺告訴他,星隕在雪的心裡一定不僅僅只是一件寶物那麼簡單而已,更像是某種珍而重之的紀念品。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到了自己的身上,然而自己卻把它弄丟了。

眼淚一滴滴的滴落下來,重重地敲落在凡舒的心裡。

凡舒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他覺得什麼樣的安慰都不足以彌補她所受到的傷害。

但是他也有能夠做到的事情!

幾舒輕聲對雪說:“好了,你才剛剛醒過來,不要想太多了,還是多休息一下。”

“嗯。”雪梗嚥著聲音應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但她的眼皮還時不時的輕跳一下,呼吸依然有些亂,心情完全沒有平復下來。

凡舒沒有發覺她的異常情況,幫她把身上的棉被蓋好,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方靜斑正無聊的依傍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聽到腳步聲以後,頭也不抬,隨口問道:“她醒了麼?”

“嗯。”凡舒沉聲應道。

打從房間出來以後,凡舒便換上了一副蕭肅的表情,身上更是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殺氣。

方靜斑很輕易的就從凡舒的聲音中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吃驚地抬了一下頭,對凡舒說:“你中什麼邪了?”

方靜激跟凡舒打交道也有一段時間了。平日裡她總覺得凡舒個性有些偏軟弱,人也和和氣氣,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但現在在她面前的凡舒給她的感覺卻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壓迫力,讓得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壓抑。

凡舒沒有回答,反而開口問道:“緩姐,雪的身體真的已經沒有大礙了吧?”

方靜簸回答道:“是的。現在她還很虛弱,身體不能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