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不要戀戰!趕緊殺了這幾個人,時間拖得越久,時機就越是不好,既然風荷知道我今晚上要來,我今天就一定要把她帶走!”昭陽公主一雙厲目掃了玲瓏木鐸幾人一眼,仿若這幾人都是小嘍囉,她根本不放在眼裡,“一個活口都不準留,免得他們回去報信!”
“是!”雲寒應到,手裡的長劍殺氣畢現,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仍然是跟木頭旗鼓相當。
天逸一聽‘雲寒’的名字,登時一愣,這不是嵐兒經常放在嘴裡的哥哥麼?據說她這位哥哥十歲離家,是為了保護他的心上人,就連雲府的主子們都不知道雲寒在哪裡,難不成竟然是眼前這位昭陽公主的保鏢?
真是可惜了,天逸搖搖頭:“我聽說雲家大少雲寒八歲成名,風頭更在原本的京城四少之上,不過十歲便淡出了京城的視線,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這樣女鬼的走狗,嘖嘖!”
“再給本宮說一句走狗試試!”
昭陽公主怒道,手中的軟鞭揮舞的更快,玲瓏幾人快速的躲避,像是和她玩兒貓捉老鼠一般,只是這誰是貓,誰是老鼠,還真的說不清楚!
“居然還敢自稱本宮!就讓我替皇上教訓你這個不尊重皇家威嚴的人,讓我將你打一個洋蔥塞鼻頭,跪地求饒!”鞭子打到木鐵的腳下,差點兒將他腳上的靴子劈成涼拌,於是鐵人也怒了!
“本宮是大齊皇朝的昭陽公主!你們居然敢對本宮不敬,今日就讓你們給本宮的鞭子祭血!”昭陽公主居然在這時候揚聲狂笑,就像所有的事情都盡在她的掌握,“本宮手裡的這根鞭子是最喜歡血腥的!”
昭陽公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親自講自己的身份公佈於眾的一天,但是大齊皇朝長公主的名號實在是十分的好用,從來別人都是畏懼而帶著尊敬的,所以,她不介意此時將自己的名號報上來,因為,無論何時,她都會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益的事情!
可是她自己看不到,現在的她,完全跟金枝玉葉的公主搭不上絲毫的邊邊!
“昭陽公主?木頭,你聽見沒?她說她是昭陽公主,當你的小妾可是你賺了啊!”木鐵的長劍趁著昭陽公主揚聲狂笑的時候削去了她的一縷長髮,長長的髮絲居然沒有絲毫飄逸,啪的墜地。
“無趣,無趣!”木鐵說道,“這頭髮真夠噁心的,居然髒了我的劍!”
昭陽公主大怒,她本人夜市有潔癖的,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她亟需發洩,於是加重了手裡鞭子的力道,來這裡九年的苦練也不是白練的!於是鞭子一聲一聲的響起,竟然在夾道的牆外將木鐵逼得無路可逃。
木鐵略微狼狽的應付著昭陽公主手裡的長鞭,身上的衣衫卻被長鞭一點點的削落,可是主子吩咐了一定要嘴上不饒人,他沒有木頭那麼悶騷容易抽風,於是絞盡腦汁,還是那些話:“木頭,你得小娘子小妾要對剝我的衣服啦,你的女人我可是消受不起!”
“玲瓏,木鐵快支撐不住了,我們要不要幫忙?”天逸嘖嘖一嘆,看著木鐵和昭陽,木頭和雲寒打的火熱,卻沒有絲毫想要上前幫忙的意思。
“不幫!沒看到這邊還有一個木字頭的人麼!這麼多年跟著小姐打打殺殺難不成你還沒有夠?好容易有一回戲看,我可是得看的過癮,哎呀,要是有盤瓜子,有口香茶就好了!再說了,小姐嫁給王爺三年了,我們也沒有見過他的人出過手,都說蒼龍堡的精英能夠以一當百,我們正好親眼驗證一下!”
玲瓏一邊敏捷的閃開,一邊帶著一絲的玩味說道,青魅的人大都對於小姐就這麼嫁了表示十分的不理解,雖然她很認同王爺的深情,但是天逸不是沒見過麼。
“也是!蒼龍堡主座下的九大樹,應該也不是吃素的!這地方是木頭和木鐵的,我們看戲也無可厚非!木鐸,你難道要看著你得兄弟就這麼被虐?”天逸平素繃著的臉此時咧開笑容,這可是他倆主動選的地方。
“主子說過,誰的任務誰自己完成,不到九死一生不準幫忙!既然扛下了,就要全力以赴!”木鐸聽著這兩個人的話差點兒吐血,但是仍然不出手相幫,不得不說,木頭的悶騷在表面,而木鐸的悶騷則是在骨子裡!
這分明也是看戲的架勢嘛!雖然來夾道圍牆外的任務是木頭和木鐵主動接的,但是他作為兄弟也沒有旁觀的份兒啊!
誰叫昭陽公主和雲寒都是一身的臊臭,沒有人願意近身呢?
她們兩個的話落在武功頗好昭陽公主的耳朵裡,她知道,只有風荷才能調教出這麼有趣的人,於是鞭子一收,朝著玲瓏三人橫掃過來,風荷居然嫁給齊臻三年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