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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 年輕時候的掌門師伯

可以在舍下小歇一陣,這日頭高,熱得很。”瞧這副急不可待的樣子,倒比死去的這位“歐陽姑娘”更熱切幾分,溫晴摸摸下巴,心裡恍惚想起句話來——女人三十猛於虎。

楚修月熬不住,趕緊拖著溫晴轉身離開,一路緊繃張臉,卻讓溫晴暗爽。

“你笑什麼?人家看中的是你朱未來夫君。”楚修月彎起手指輕輕敲敲她的腦門。

“我還以你的毛病全好了,哈哈,原來卻一點也不沒好,還是那麼怕女人。”溫晴握著他的手,感覺他手裡的汗意。他有些狼狽地抽手,妄圖遮掩不安,卻沒能得逞。

“溫小喵!”楚修月有種莫明被看穿的震怒。

“哈哈,被說中了心事就惱羞成怒,真是有趣。”溫晴將他的手往懷裡一挪,乾脆滾進了他懷裡。大街小巷不少路人看見了,卻沒說什麼。換作以前,溫晴這般“不要臉”地往冷月公子懷裡鑽,遇上的人十之*要說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今時不同往日,經過靈蘊真人與絲蘿前輩的苦心教導,溫晴的氣質有了明顯的變化,再加上修為提高,相貌也越發變得光鮮起來了,與楚修月走在一起,漸漸被認可。至少在大多數人看來,這兩個算是登對的。

有些敵情的視線從溫晴身上掠過,溫晴越發執意扣著楚修月的手,在夜葉城裡耀武揚威。

“溫小喵,你等著!到時候要你好看!”楚修月低著咬著她的耳垂,與也十指緊扣,適才因窘迫而汗溼的手,又再恢復了穩健有力。

說說笑笑,時間特別好打發,兩人沿途問路,很快就找到了徐寞然的屋子。

老遠便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雖然曲譜單調,卻比之前在夢境外聽見的有情致得多。

一縷酒香從門縫裡飄了出來,溫晴吸著鼻子聞了聞——好傢伙,竟是六十年的陳釀,這樣的酒在仙門弟子當中其實算不得什麼,但對於凡夫俗子而言,卻是酒中上品。徐寞然身為一代魔君居然喝這種酒?

溫晴與楚修月對看了一眼,同為不解。

“這酒好像還沒有你釀的好喝。”楚修月想起溫晴特釀的果子酒,不免食指大動。

“你敢把他這水酒和我的靈酒相比?我那個可是特地放在無邊須彌裡存著等師父回來享用的,結果都讓你給偷了,你說,你怎麼賠我?”溫晴推他到牆邊,叉起腰數落起來。

琴聲未歇,顯然那屋內的人並沒察覺門口多了兩個人,溫晴與楚修月吵了一陣子,便有些詫異,身為二十六魔君之首,怎麼會連門外有沒有人都不知道?這魔君是怎麼當的?

正想著,一陣人聲由遠及近,兩人對望一眼,同時噤聲。

卻見一抹熟悉的淡藍道袍映入眼簾,三名身著定天派弟子服的道士大步流星地走來,一直走到了門口。溫晴與楚修月不好躲避,只得大大方方地抬頭打量起對方來。

中間那人,好似有點眼熟。

同樣,那三名弟子看見溫晴時也有些不自然。定天派被尊為丞元國第一修仙大派,一身弟子服是門派的顏面與標誌,鮮有人把衣裳穿得這樣狂放的。

其實,也怪不得溫晴狂放,而是一路上她與楚修月拉拉扯扯,有意沒意把衣領扯垮塌了。

“這位小師妹似乎有些面生,未知是奕華真人還是照華真人門下?”中間那名弟子神氣活現地拱了拱手,一副“我特麼是老大”的表情,眼睛都長到了天上去。可這一句,卻令溫晴一頭霧水。奕華真人是誰?照華真人又是誰?好像很耳熟……在哪裡聽過?

楚修月本來也沒想起來人是誰,但聽他說話這口氣,隨便一張嘴就稱溫晴為師妹,顯然已把自己定在了大師兄的位置,答案呼之欲出——

“哦,我是照華真人座下弟子重柔。”想起來了!看這一臉邪乎做作的樣兒,溫晴也想起來了,面前這人不是別個,而是年輕時候的流山真人。當然,那時候他的修為,還夠不得稱“真人”二字。原來徐寞然的夢竟是從幾百年前開始的。

那時候的魔君,又該是什麼樣子?

“原來是重柔師妹,有禮。”流山眼高於頂地胡亂拱手,神色卻淡得出鳥來,似乎並未將溫晴看在眼裡,親傳弟子又如何,誰敢不以他馬首是瞻,按說他也應該順道問問楚修月的身份,可是偏卻眼角都沒瞄過他。

楚修月看了一眼對方的修為,真想在夢裡揍他丫的一頓,年輕的時候就這麼討厭,不,也許比現在還要討厭!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掌門的!(未完待續)

ps: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