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而已。武功廢了可以再練，但是……手筋腳筋斷了的話，我倒很想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妖，妖女！”看著眼前絕色卻比暗夜修羅還要恐怖的人，就算膽子再大，在聽到她說的那些話時都還是忍不住微微戰慄了下。火努力忍受著，不敢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但是臉上不斷淌下的冷汗而眼中越發暗淡的光芒卻洩露了此時心中的絕望。

“對啊，我本來就說了我不是什麼善良人士而是妖女啊。”宛夜贊同的點頭，然後又迅速割向他另一隻手的手筋。

鮮紅的液體從無力垂在半空的手上慢慢淌出來，宛夜臉上的神色沒有發生一點改變，仿若擺在眼前的只是一頭待宰的豬，下手的動作迅速而精準無比。而這些，落在意識已經變得有些模糊的火眼中，對她身份的猜測更增添了很多疑惑。

“你……”看著對方熟悉的動作，火頓了下，然後才暗啞出聲：“你，你是殺手盟的？”

宛夜頓了下，反應過來自己之前的動作洩露了太多前世受到的殺手訓練，神情變得有些恍惚，但是很快又恢復之前的漫不經心：“殺手盟？那是什麼東西？我只是個殺手而已。”

“殺手？”雖然看到對方那又狠又快的動作時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但是猜測得到證實時

是忍不住微微驚了下：“是誰派你來的？”

就算已經痛的全身快痙攣了，但火還是不忘探查著對方的身份。從小接受的訓練告訴他，只要一切會威脅到主人的因素，他都要在那些因素髮展起來之前把它清除。

“派我來的？”宛夜若有所思的眯起漆黑的眸，然後半晌後才揚起一個殘酷的冷笑：“老天派我來的。”

“景家，諸葛家，南宮家，司徒家……多少條人命，教主你每次都在場，而且還親手殺了不少吧。你說，這樣是不是早以引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