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是麼?只要他們,我慢半拍的注意到剛才Robert 說的是HE而非SHE;是那麼坦然,關於所謂的性向問題——這真是個神奇的世界,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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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液體滴落的聲音,幾乎捉住我的心跳,微風帶著熱氣不停的在我身邊掠過,但我感覺不到太多的熱量,睜大的雙眼死死盯著面前的水晶瓶,巴掌大,在無光的黑夜裡散發著幽幽的白光,就像是真正的月光,但與月光不同的是,現在它正慢慢帶了些金光在裡面。
自從慎重的,再三考慮過月女神的祈禱製作的每一個步驟後,我在禁林不是很深入,但絕不是靠著學校方向的某個合適地點,畫下一個六芒星,並在它的六個角上放好稜形水晶。
在這個六芒星中間的六邊形裡搭起個祭壇,等到當天月光花開放的時間,開始祈禱,
“月光女神,請在這黑暗的夜裡,
展現您的慈悲。
我用虔誠的聲音祈求你聆聽,
我用真誠的心靈祈求你愛憐,
我用純粹的高傲,
極至的聖潔,
來祈求你的守護,
我深切的祈求,
我的靈魂可以引領,
聖潔的風,帶來四方的撫慰,
爆裂的火,焚燒世上一切黑暗,
厚重的土,哺育地上的生靈,
溫柔的水,治癒一切傷痛。
世上純潔的元素啊,
請聆聽卑微的我至誠的祈禱,
把至善的祝福降臨到這黑暗的塵世。
”
金光在瓶中越來越亮,我跪在地上,背對著代表光明的水晶塊,面向祭壇,排除一切雜念,真心的,至誠的祈禱,一遍又一遍,直到瓶中的光足以照亮整個祭壇,才輕輕的站起,脫下身上的長袍,露出早已經穿在裡面的,類似古希臘的那種用一塊布圍住腰,並將餘下的部分搭在一邊肩頭的衣服(或者乾脆叫一塊布?)
取出一把水晶刺,向胸口扎去。
我的手託著這個類似於半邊圓管的水晶刺,使血液可以從心口的地方順利流入水晶瓶中,神奇的,足足等了十分鐘的我發現水晶瓶剛剛才滿。
它還沒有巴掌大,但我想流進去的血液已經有幾大杯了。
瓶中依然是金色的液體剛到瓶口的時候,水晶瓶猛地亮光大放,然後又突然收斂,只有微微的光在瓶子周圍縈繞。
鬆了口氣,突然感覺有些腳軟,把瓶子抓在手裡,我想應該離開了,我在這邊的動靜已經足夠引來所有林中有魔法觸覺的生物。雖然我有施放幻咒使這片地方暫時消失,但最後的魔法彙集明顯已經衝破了限制。
如果足夠幸運,我可以在魔法生物到達之前離開,我不再去管祭壇,只是一手提起長袍,剋制住想要坐在地上的衝動轉過身。
痠軟的身體在一瞬間僵直,像是節木頭,我的舌頭一定也是木製品,我麻木地,
“S……Snape,教授……”
看著從陰影裡走出的高大的身影,漆黑的,比四周無光的暗夜還要讓人感覺漆黑,他身後翻滾的長袍,像是捕食的巨大的蝙蝠……他的步幅很大,我垂下頭,只看到那波浪一般晃動的黑暗。
我想他走得很快,因為我的腦子還來不及從麻木中恢復,他就已經停在我前面,離我很近,近到我可以看到他長袍的扣子,在幾乎看不到自己手的黑暗中。
蓋著長袍的肩被他抓住,我想他應該用了很大力氣,因為我沒有辦法移動分毫,但我卻沒有感覺到半點疼痛。
“你該死的為什麼在這?!”
和我以前設想的,華麗而惡毒的諷刺不同,他直接向我咆哮,……我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彎,雖然我明白,這隻會讓他更加憤怒而已。
但我就是無法控制,——這份快樂來源於那低沉的咆哮下掩藏不住的關心與焦慮……這是第一次,極為自制的他從聲音裡洩露出他真實的感情。
也許我的笑容與恍惚的,明顯不經意的態度刺激到他。
我赤裸的肩上也落上一隻溫熱的大手,那熱度貼在我的肩上慢慢向面板內滲入,我抬起頭試圖看清教授的表情,但天太黑,黑得我只能看到那雙更黑的,燃燒著火焰的眼睛。
我不確定我的大腦還在正常工作,就像我無法收起唇邊的笑意,這一切都讓我感到莫名的愉快,而不是緊張。
我想,我身體的某些部分相信,他不會傷害我。……無比信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