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奇怪,Lucius Malfoy看起來過於激動了,就我所知,他和那個老蜜蜂並沒有仇恨,但現在,他似乎恨不得拿把刀直接把那個不討人喜歡的老巫師幹掉。
“Lucius Malfoy,”我一邊摩擦著自己伴侶手臂上微涼的天鵝絨布料,一邊研究著那個白金貴族的表情,肯定的問,“我可以設想,你*恨*Albus Dumbledore校長。”
“是的,”那金屬光澤的藍灰眼睛轉動一下,似乎與教授交換了意見才重新轉向我,“我不喜歡那個老瘋子,或者說是我恨他。”
“原因?”抬眼看著自己面帶冷笑的伴侶,從他給我的,包含著嘲弄的目光中,我分辨不出其中的細節——那裡的意味深長。
“Malfoy先生會願意親自講述——那絕對美妙的理由。我的小Snape。”教授嘴角抽動了一下,形成一個冰冷的假笑。
我挑眉,將視線調回那面那個又喝下一口烈酒的男人身上。
“我發現了自己的伴侶,”像是不能接受這個說法,他喝下一口酒,微弱的紅潮在他臉上爬行,“Harry Potter;——Thomas;我是一個Half…veela。和Veela一樣,都有一個命定的伴侶。”
一瞬間,我明白為什麼這個白金貴族會長期呆在Hogwarts;為什麼他的夫人甚至不安的求助於我,為什麼……他會如此喜歡他兒子的朋友,因為那不僅僅意味著一個無關緊要的晚輩,那是他的,命定的伴侶。
Veela的血液要求他全心愛護他的伴侶,甚至比愛他自己更多,……可怕的情況,對於一個已經結婚,並且有了繼承人的,高貴的Malfoy來說。
我幾乎要同情他了,難以想像,他要怎樣和他的兒子解釋,他的伴侶是他兒子的朋友,他要為了這個小孩子離開他的妻子。
“事情進展的方式,”教授耳語一般地用他絲滑的聲音輕飄飄地,吐出裡面的毒液,“難以想像的完美。”
“當然,”白金貴族防衛地回答,“那個老瘋子希望巫師世界的救世主和魔王一起滅亡,然後……他就又一次成了全世界的英雄。多麼偉大!趕走他是明智的選擇。”
“我假定,那是你夫人私下的行為。”我從我的伴侶懷裡站起來,倒了一杯酒交到教授手裡,無視教授挑起的眉,轉向Lucius Mafloy;“那不是全部的事實。”
“是的,我縱容了她的行為,我無法忍受Albus Dumbledore對我將來伴侶的利用,他不配受人尊敬,不配擺出一張慈祥的面孔……我只是沒有想到她的動作會這樣有效率。”白金貴族恢復了他優雅的儀態,手指開始在手杖上滑動。
“完美之至,”教授吸吮了一口酒液,把它重新放回桌上,一伸手把我拉回他的懷裡,他的手臂牢牢固定著我的身體,卻又讓我可以舒適的依靠著他,“呆在這裡。”
他簡短的命令,然後望向平復下來的Lucius Malfoy,“你需要有人幫你整理你的腦子,朋友。”
“第一,”教授一手扣住我的身體,一手在椅子扶手敲打,“我們已經證實,那本日記就是魂器(horcrux)之一,但我們沒有辦法掌握它的具體位置,除非它的波動過於強大——到現在為止這種情況還沒有發生,就算我們找到它,卻對它毫無辦法,你無法毀滅它。第二,學校裡發生的事故並沒有支援那個老巫師在這裡的地位,大部分的學生願意信任他,而不是Slytherin,——我肯定,當作案的怪物自稱是Slytherin繼承人的時候,我們是所有人最後的選擇。而教師,除了DADA這個受詛咒的職位外,幾乎是終身制……你威脅到他們的生計,那些傢伙會歡迎Albus Dumbledore迴歸保障他們的口糧。現在趕走Albus Dumbledore, Malfoy;如果你不能讓學校變得比那個老瘋子在時更安定,那麼你就可以如願以償,不需要在這裡看到他了。因為你在這裡將不受歡迎。”
教授嘲弄地,“值得期待的結果,不是嗎?”
“那個老瘋子威脅到我們要保護的人的安全,你的小Snape;我的……Harry還有Draco;我猜測他正想著怎樣利用你的小精靈來獲得月精靈的支援,或者你以為他會善良到同意一個不再完全受他控制的前Death Eater活躍在這裡?”Malfoy站起身,開始在室內的空地上走來走去,試圖將腳下的地毯磨出幾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