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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到幾乎可以燙死人的——教授的專用視線,我勾起嘴角,低頭將教授的睡褲一點點扒下,並丟到一邊。(在教授主動的協助下,這很容易)。

背轉身,我再一次跪下並將臉埋到枕頭裡,一聲吸氣聲在身後響起——“Sev;現在輪到你了。”

這句話像個開關,教授穩定的雙手扶在我的骨盆旁,並堅定的分開剛才被我鬆弛過的入口,他溫熱的面板緊貼著我的,像是個燃燒的火爐,久違的充實感讓我們同時嘆了一口氣。

腹內沉甸甸的重量提醒著我,這場情事另外的小旁觀者,我從沒有真切的意識到這個家的完整。

當然,如果教授沒有在這時停下,我會更高興的。雖然我可以理解他的顧慮,但此時我只想體會那親密無間的聯絡,我,我的伴侶……或者還有我們的孩子,在一起。

“Lover;”教授親吻著我的耳朵,他溼熱的呼吸挑動著我身上的血管,讓我幾乎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重量,

他的聲音如此柔軟,“你的身體……”

“哦,Sev。”我喘著氣,半轉回頭,給他一個吻,他溼潤的唇並不吝嗇的從我這裡奪取更多的空氣。

當這個吻結束時,我們同時大口的喘氣,我幾乎能感覺到他的顫抖,“我可以的。我不會在這個時候壞掉。”

這是我那天說的最後一句完整的話,在他開始抽出並重新佔領我的時候,我只能呻吟,並且哭叫著他的名字,將我們一起推向快樂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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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再一次恢復平靜,越來越重的身體讓我無法自由的在城堡內活動。

由於Harry沒有在十一月的Quidditch(奎地奇)比賽中再次負傷,Gryffindor的勝利裡沒有再夾雜著搜球手(Seeker)的痛苦,這使得Gryffindor在這段時間內像是志得意滿的小動物,不停在Hogwarts亂竄。

石化事件沒有再次發生,我猜想是Ginny已經將那體惹禍的日記扔掉了,由於身體的原因,Harry一週一次的思想教育課已經改為函授的形式,這並沒有降低他太多的熱情,(雖然他更想讓我教授他大腦封閉術,但我的身體不容許這種課程的開展,他只能耐心地——好吧,我承認我懷疑這個孩子的耐心有多少,但他只能接受,或者是由教授親自教導,他激烈的反對了這種提議。)我的Rosebush(薔薇,一隻灰藍色的隼,現在已經不迴避的向我要酒喝。)唯一的工作似乎就是和Hedwing(海德薇,Harry的雪白的貓頭鷹)交錯著在兩個學院之間飛翔。

Anthony家的Christopher Thomas已經出生,Anthony哥哥寫信告訴我,他是一個藍眼睛棕色頭髮的可愛小鬼,並希望我的孩子出生後,可以拜訪他。這讓我開心了幾天,但考慮到自己要在三月份才有可能恢復自由,興奮就消退了不少。

奇怪的是,在我每天培元丹加修煉的魔力供應下,孩子的生長並不比傳統精靈快多少,他幾乎吸乾了我所有魔力。

我並沒有把這種情況告訴教授,只是私下找來精靈。他並不憂慮,只是開心地告訴我,小精靈的魔力在孕育期吸取得更多,只會讓他在出生後更為強大,按著一個正常精靈的魔力情況來說,這孩子肯定會是個強大的精靈。

自然,我不會告訴他我和教授的修煉讓我們魔力回覆速度是一般人的幾倍,這並不影響他說的理論。我和教授的孩子會是強大的,我喜歡這一點。

至於孩子的性別,精靈這次鄭重的告訴我,月精靈的傳統是不能在孩子未出生時探查他的性別,因為那會影響他(她)魔力的純粹,這似乎是和真名有關的一種規則,我不想深究,一種讓人期待或是驚喜的小秘密值得等待。

教授探查密室(the Chamber of Secrets)秘密的進度似乎不很讓他滿意,但關於前Death eater的分化工作卻意外的開始順利起來。

Lucius Malfoy和教授身邊已經聚集了大半沒有被關押在Azekaban(阿茲卡班)的Death eater;因為Dark Mark順利的消除,和對那個人復活的憂慮,這些人難得的沒有因為利益或是家族之間的戰爭而產生分歧,(現在的這些人基本會是各個古老或是出名的貴族巫師家庭的後代)他們有志一同的開始為今後自己的命運奮鬥。

Malfoy家族的勢力已經滲透入魔法部更多的部門,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