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四個的日子過得正經滋潤呢。
而沒有了後顧之憂後,兩口子更是各種的發奮圖強。
恨不得把自己變成陀螺一般,成天徜徉在知識的海洋裡。課上積極請教,課後自主努力學習的,當真是半點兒光陰都不肯蹉跎的樣子。
跟諸多不過是過來鍍鍍金,給自己以後的工作前途增添更好、更閃亮砝碼的混子完全兩個不同的畫風。
雄霸了b大農林系的第一第二兩年之久,等畢業的時候,這一對兒儼然已經成為了農林系的最優學員。
連校方都很認同他們的學時與能力,有意留他們在學校任教。
只是連山和淑珍兩個之所以來上這個大學,就是為了要給淑珍的異能做個最恰當的掩飾。
現在目標圓滿達成,他們怎麼可能繼續留下?
忙以要回去建設家鄉實地參與種植研究,爭取早日在最佳化改良種子上作出成績以報效祖國為由婉拒,給b大和劉家村生產大隊都留下了一段為家鄉建設而拒絕高薪厚職的美好傳說。
當然在當時的很多人眼裡,這倆就是傻x夫妻二人組不解釋。
畢竟比起起五更爬半夜的下地幹活搞什麼研究,顯然衣冠楚楚地站在講臺上,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條件更加優渥也更加的被人重視、更有提升的空間。
而最佳化改良種子什麼的,誰知道會不會運氣不好,趕上這輩子都毫無所成只留下個供後人唏噓感嘆的素材呢!畢竟一個新種子的栽培耗費幾年、幾十年甚至幾代人的努力什麼的,都是屢見不鮮的事情。成果的多少跟志向的大小可是不成正比的,要不也沒有那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句子了不是。
等兩口子聲名鵲起、蜚聲國際的時候,這當初的傻氣自然而然地就成了遠見卓識、為夢想而永遠擯棄掉外界的奢華誘惑了。
雖然不免為這倆孩子的選擇而遺憾,但是能回老家什麼的,二嬸子這心裡還是萬分樂呵的。
早在他們的決定了要回鄉發展,忙著跟老師同學們話別的時候,二嬸子就悄然打理好了一切的相關物品。只等著淑珍和連山一聲令下,隨時都可以出發。
70年7月,終於進行完了兩年工農兵大學程序的連山和淑珍終於在一眾親人們的殷殷期盼中載譽歸來。
等嗚嗚嗚的火車進站聲響起後,劉守仁和連月激動的眼眶都有些個發紅。劉守義、連海則是雙雙抻長脖子守在出站口,以期能第一時間發現下車的妹子妹夫/大哥大嫂。
於是淑珍在連山的攙扶下下了火車後,就看著自家二哥和小叔子一蹦多老高的拼命朝著她們擺手,臉上盛放的笑容如陽光般明媚耀眼。看得淑珍忍俊不禁,擺手應和著他們。
“哎呀我的妹子/嫂子,你們可是回來了,咱們這都給這兒等了小倆點兒了!”哥倆神同步的句子逗得淑珍尚未來得及收斂的笑容又重新綻放開來。
還不等她解釋兩句火車半路遇著了點兒小故障,晚點了將近倆小時。就見這哥倆齊齊越過了她,徑直幫忙去搬行李去了。
當初的六個麻袋精簡了再精簡,現在也就是滿滿登登兩麻袋的狀態。可架不住,淑珍給大傢伙買的禮物多呀!鼓鼓囊塞地幹了四個大皮箱,那是半點兒問題都沒有。而且不管是數量還是重量,都挺一言難盡,上車的時候就費了不老少的勁兒來著。
虧了京城是始發站,她們坐得又是直達車。不然的話,就折騰這些個東西,都絕對夠人喝一壺的。
上手拎起了一個皮箱子後,劉守義都險些被折騰了個趔趄。就見這位咬著牙拎起箱子後,滿滿無奈地說了句:“我滴個親妹子哎!你倒是都置辦了些啥呀?怪道妹夫要特意拍電報讓家裡多點兒人過來接站,看你們這意思,人少了還真心不行!”
淑珍樂:“嘿嘿,這不老長時間沒在家,總惦記著給你們帶點兒禮物回來麼!不然分開的日子長了,你們把我給忘了可咋好?”
“瞎說,哥就是把自己給忘了,那也不能忘了我一奶同胞的寶貝小妹啊!聽說你們要回來,我和大哥就開始張羅。竄換了多少家,又跟建設、連海的往山上蹲了兩宿。才攢足了肉票和野味兒,一大早上的你二嫂和連海媳婦還有英紅妹子就開始忙活,就為了給你們接風。小妹這麼說,多讓二哥傷心呢!”劉守義咧嘴故作傷心狀,就等著他家小妹軟了語氣過來哄他。
結果小妹剛走到自己跟前兒,就被滿眼關心思念的老大給截了胡。
沒得著跟小妹近乎還被指派去幹活的劉守義怨念:當老二什麼的就是不如大哥來得權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