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脫離小商小販的範疇,一躍成為連廠長。
而緊隨其後的,連恩也爆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參加了多次畫展、比賽後,連恩終於要舉辦個屬於自己的個人畫展了。
而且下半年開學,他也不打算再去中學當個可有可無,課時都被擠壓得差不多的美術老師了。
他要用畫展所得,開辦個私人的、專項的國畫興趣培養學校。面向全社會招收有天賦、愛畫畫、有心想要學畫畫的孩子和青少年。
369。小孩子的大計劃
開廠子?
辦畫展賣畫,然後籌錢建私人興趣學校?
淑珍嚴重懷疑自己這些日子忙活著給琛琛和心之鼓搗種類繁多精華液,又得照顧精力旺盛到不行的小燕子,還得兼顧著工作。
忙得腳打後腦勺的,嚴重佔用了睡眠時間,整的精神頭都不夠用了。
這不,日頭還老高呢,她就開始迷糊了。
可瞅著自家老爺們兒眼裡跟自己如出一轍的懵逼,聽著幾個小的齊齊拍手喊校長大哥、廠長二哥的。
貌似,她沒幻聽?
可,臭小子打從上了高三起就各種的專心學習,擺足了把一切置之度外只專心備考的款兒。
半點口風都沒透出來過,這,這就要開廠子了?
“嘿嘿,其實動作啥的早都有了,沒跟家裡通氣主要就是想著給爸媽個驚喜。頭兩年我就拿錢讓師傅幫忙買了臨縣一塊大小得有五頃的地,直到今年過了我十八歲生日才轉回到我名下的。找蘇家大舅公司裡的頂尖設計師給設計的圖紙,去年春起就打好了地基,今年春天交給他建築公司承建的。
這三兩天的就能建完驗收,等我往滬市那邊跑一趟搞定了機器裝置,選個吉日就能開張。”琛琛搓手,很有幾分侷促地解釋。
怪道能瞞天過海,原來有老楊這個‘幫兇’撐著!
琛琛這壞小子打從自己能掙錢了後,就是跟他大哥截然相反倆畫風。
像連恩那樣自己一分不留全數上繳給她這個媽,由著她是咋個管理分配法兒,在琛琛這是絕對不成的。
小夥子只時不時拿出些個做生意的紅利來孝敬爸媽師傅、友愛下哥哥和弟弟妹妹們。
剩下的大頭,人都牢牢地自己收著。
幾年積攢,這幾年的地價又低到令人髮指,政府還花樣鼓勵、特別支援自主創業。
資金充足的他,再加上個穿針引線全方位幫忙的老楊。
讓她們兩口子順利被矇在鼓裡,成功被驚喜到什麼的,其實也沒有多難。
淑珍恍然,頗有些怨念地看了老楊一眼。
老楊樂,屬於自己的鍋,他老人家是半點也不推脫:“這可不怪叔不厚道,主要這侄女和徒弟,哪遠哪近我得能分清不是?時刻站在自己人的角度上思考問題才是王道。而且孩子出息是好事兒,想著不叫你們勞累只讓你們驚喜,那也是一片孝心對不對?”
眼紅鳳舉和連恩師徒相得處得好,老楊也磨著琛琛改了口。
可跟連山淑珍年紀足有小兩輪的差距,習慣了叔侄再以平輩論交什麼的也是尷尬。
乾脆老楊大手一揮,各論各叫。
直言跟琛琛師徒相得並不耽誤做連山、淑珍的老楊叔,孩子們的楊爺爺。
這……
雖然好像哪裡怪怪的,但這顯然更合乎他們一家子習慣的叫法讓連山和淑珍很默契地忽略了那點子微弱的怪異感。
現在想想,特麼的果然姜是還是老的辣!
就現在這個欺瞞事件來說,換了鳳舉,連山絕對分分鐘把他給噴到狗血淋頭、悲痛欲絕的那種。
而老楊一自稱叔,他們這做侄子、侄媳婦的還真就不好太過分。
畢竟木已成舟,再多的怨懟也是除了傷和氣外起不了絲毫實際作用了呀!
略憋屈地張了張嘴,淑珍到底沒好對老楊那樂陶陶、得瑟無限的老練說出點啥埋怨的句子。
只得調轉目光,問起躊躇滿志中的連老闆是想開個啥廠子、生產經營的產品是什麼,等他上了大學之後,這廠子又是咋個管理法兒。
提起自己的未來事業,琛琛那就只有胸有成竹四個字可表了:“媽放心,我這廠子一開,保管生意興隆、訂單不斷。因為我啊,要開的是個紙箱廠。我們都知道臨縣是個水稻大縣,每年的水稻產量在全省那也是能排得上名號的。交通啊、水源啊、勞動力什麼的,都特別的方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