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又是個窮的,我嫁過去穩保受委屈。軍屬啥的,說起來就是個響亮的名頭,實際上一人撐起一家的軍嫂辛苦著呢!
偏我年輕氣盛,貪圖姓戴的長得斯文會來事兒。覺得苦點難點兒不算啥,只要男人把自己放在心裡頭,苦水裡也能過出甜滋味兒來。
你姥爺也說這三窮三富過到老,只要小夥子人才難得、有志氣,早晚能一飛沖天改換門庭。見姓戴的被你大舅二舅反覆為難也不見退縮,反而有些個愈戰愈勇的架勢。就認為他是真的誠心對我,點頭應允了婚事。”淑珍接過話頭,從她這朵當年也曾聞名十里八鄉的名花咋跌落了戴家那個窮家開始說起。
“滿了十八歲就結婚,到二十二歲整四年。貼了不少的嫁妝,總算把倆小叔子一個小姑子都給順利成了家。原以為這以後就苦盡甘來了,結果千盼萬盼的倒是真盼來了那人表現優非同步步高昇。正好這個光景我就查出了懷孕,這雙喜臨門啊真是。當時可把我給美壞了,心裡頭滿滿都是憧憬。只不過……”淑珍的聲音瞬間落寞,就是隔了一世光陰,她也能想起那種從人間到了天堂又從天堂瞬間跌落地獄的起伏跌宕。
被突然握住的雙手上傳來滿滿溫暖疼惜,耳畔傳來男人低沉有力的別難過,現在未來都有我。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他全然關切的炙熱目光,那些個曾經糾結在心底的陰暗、怨懟就好像午間烈日下的露水般,悉數蒸發點滴不見。
也是,擁有了無限美好的現在和未來,誰還吃飽了撐的老是糾結那些過去的傷疤難堪呢?
突然釋懷了很多的淑珍只覺得心裡一陣輕鬆,連語氣都淡然了很多。
儘可能把可觀真實不帶個人情緒地把接下來戴衛國攀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