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的笑容,看著上面的兩人,眼神從詔書和玉璽上頭掃過,哈哈大笑道:“看來二十弟已經幫朕準備好了,如此,那就多謝了。”
老皇帝即使猜到,這個兒子不可能是來救自己的,但聽見這話難免還是覺得心傷,有些無力的癱倒在了龍椅上。
朱成昀卻冷笑一聲,三皇子手上有人,恐怕也不多,否則的話他不可能毫無所覺:“那就要看看,三哥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來人……”
朱成暘卻是胸有成竹,看著朱成昀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指著他說道:“朱成昀啊朱成昀,枉費你辛辛苦苦,卻是為他人作嫁衣裳,誰讓你一味的寵幸一個婢妾,卻忘記了家裡頭的王妃,想必這會兒,我未來的皇后,已經將誠貴妃收拾乾淨了。”
朱成昀臉色大變,他怎麼都沒有料到,自己的親王正妃,居然跟朱成暘搞在了一起,甚至不惜在這個時候捅刀子。而這一切的起源,只因為自己寵愛那個婢女,朱成昀心中懊悔不已,若是早知道如此,在王妃不悅的時候,他肯定不會保住那個女人,直接殺了了事。
朱成昀原本還有些不相信,指望著這一切只是朱成暘自編自匯出來的,誰知道沒一會兒功夫,中間一個穿著紅色宮裝的嬌豔女子慢慢走了進來,看著他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而朱成暘露出勝利者的得意,一把摟住女人笑著說道:“我的皇后,這麼快就收拾完了嗎?”
昀王妃出生大家,當初也給朱成昀帶來了極大的臂助,這樣的女子,原本不該是善妒的,只可惜昀王妃卻是例外,尤其是在看見自己的丈夫,百般寵愛一個出生底下,不管樣貌還是身份都遠遠不如自己,一臉楚楚可憐的婢女之後。而導致昀王妃爆發的,卻是偶爾聽見,誠貴妃與昀親王密商,等他登基之後,後位卻要留給永昌王府的千金。
看著如今這般狼狽的朱成昀,昀王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哈哈大笑道:“你們母子真以為,我是那麼好利用的嗎,哼,不如你去看看,如今你的母妃,還有那個賤人,都是什麼模樣。”
朱成昀臉色扭曲的咆哮起來:“你做了什麼,你以為跟了朱成暘,真的會成為皇后,別做夢了,你這輩子就算是死了,也是我的王妃,他怎麼可能為了你拿出皇后的位置。”
昀王妃忽然笑了起來,點頭說道:“確實是,這個道理,本宮怎麼可能不明白,所以欺騙本宮的人,都得死。”
朱成暘臉色微微一變,正要後退卻已經來不及,昀王妃手中的匕首深深的扎進了他的胸口,女人臉上諷刺的笑容絲毫不變,即使被朱成暘的親兵立刻斬殺,依舊帶著燦爛的笑容。
朱成昀顯然預料不及,但隨即露出瘋狂的笑容來:“哈哈哈,死了,他死了,如今看誰還敢傷我,本殿才是下一任的皇帝,朕才是皇帝。”
朱成暘的親兵對視一眼,確定朱成暘被切中了命脈當場斷氣之後,立刻從殿內撤了出去,如今朱成昀死了,即使他們立刻投靠,想必未來的新君也不會饒了他們。
朱成昀臉色扭曲的笑著,忽然發出嘶吼的聲音,卻見他的雙手從指甲開始腐爛起來,而一旁的老皇帝露出陰狠的笑容。
穿著玄色軍裝的男子慢慢走近,看見大殿之內的慘劇,似乎也毫無所覺,點頭拱手說道:“兒子救駕來遲,還請父皇恕罪。”
老皇帝的眼神一厲,想到眼前是如今唯一的兒子,他以後恐怕也生不出兒子來,勉強忍住怒罵的脾氣,斜著嘴角說道:“你知道就好,還不給朕處理乾淨。”
朱成皓微微勾起嘴角,忽然跪倒下來,抬頭看著老皇帝的眼中,哪裡還有尋常的孺慕之情,澎湃的野心和洶湧的殺意,讓老皇帝也看著心驚,原來,他一直把這隻兇猛的野狼,當做了家養的忠犬。
下一刻,朱成皓的聲音從殿內慢慢傳了出去:“昀親王欺君犯上,弒父奪位,暘親王、昀王妃以身護主,殘忍被殺,皇上已經駕崩,將昀親王打入天牢,一切等父皇喪禮之後,再議。”
老皇帝眼中一片震驚,而下一刻,窒息的感覺讓他拼命的睜大了眼睛,朱成皓笑著看了看桌上的玉璽,靠在老皇帝的耳邊說道:“父皇真是狠心,疼了這麼多年的兒子,說要他的命,就要他的命。”
老皇帝拼命掙扎著,發出難聽的聲音:“你,為什麼!”如今他只剩下一個兒子,傳位是早晚的事情,何必還急著要他的性命,難道名正言順的不是更好嗎。
朱成皓卻忽然笑了起來,他這樣的人,怎麼會允許有個人一直在頭上指手畫腳:“父皇,多謝你將文麒派去南中,畢竟,我也不想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