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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輕男子被夏清銘一臉的殺氣嚇到,再也不敢多言半分。
算了,一介愚民朕不予他計較就是了,想到這,夏清銘憤憤的轉身,然而才一轉身就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很不幸的夏清銘鼻子撞到了來人的下巴,鼻子一陣火辣辣的疼,哪個混賬東西走路不長眼的嗎?今天真是背到家了。
夏清銘徹底火了,猛然抬起頭要看清楚是哪個不長眼的撞了他,誰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來人居然就是那個他恨不得掐死的,南宮辰。
啊“南宮……”後面的一個辰字被一隻大手死死堵住了嘴巴,夏清銘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夏侯安一看嚇了一跳了,心說這南宮辰該不會是沒有得到雪景鳶,由愛生恨,將怒意轉到了自家皇兄身上,想要在大街上殺人滅口吧。
“南……”夏侯安本來是想大喝一聲,南宮辰你好大膽子,可惜被南宮辰手疾眼快的點了啞穴,只能乾瞪眼站在那裡。
“噓!”南宮辰對他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心裡頭也同時在納悶,不知是哪個混蛋這麼缺德,膽敢造謠,聽說他凱旋而歸在朝堂上求皇上下旨將雪景鳶賜給他皇帝沒答應,南宮將軍一時傷心難過,想不開居然要出家,這可忙壞了京裡的一幫女子和朝廷官員,要知道南宮辰可是這京都裡數一數二的美男子,不少閨中待嫁的女子都巴望著能嫁給他,甚至有流言說,寧做將軍婦,不做宮中妃。朝廷官員為什麼要這麼忙活呢,自然是因為這個國家離不開南宮辰這樣能征善戰的將軍啊,這些年天下不太平,四國鼎立,稍有差錯那可是要亡國滅種的啊。
可苦了我們的將軍大人,在邊關忙的死去活來,回來以後還不得安生。實在是被提親的人煩的沒辦法了,索性就偷溜了出去,在大街上溜達了一圈,想想這都大半夜了這些人也該散了吧,可誰想居然堵了半條街,南宮將軍才要邁腿準備開溜,居然就碰到了熟人。
而且這個熟人來頭還挺大,居然是當今聖上。
嚇死他了,幸虧沒有叫出南宮辰這三個字,否則他非被這一群男女給活吃了不可。
拖著夏清銘和夏侯安走出了老遠,南宮辰才解開了夏侯安的穴道。
“南宮辰,你放肆。”夏侯安能發出聲音了,嗓門也亮了,大聲呵斥道。
南宮辰冷冷的一記眼刀飄過,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壓迫力與冰冷,讓夏侯安忍不住生生顫抖了一下。
“厄,那個,南宮將軍啊,你快點放開我皇兄吧。”夏侯安見風使舵的本事相當的高,對於南宮辰他也是怕的,那都是從小留下的心理陰影啊。立馬放軟了口氣,“你要再不放開,我皇兄就被你捂死了。”
南宮辰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鬆開了捂著夏清銘的那隻手。
夏清銘得了空隙,急忙大吸兩口氣,由於太急,反而被嗆著了,不由得連連咳嗽起來。
災星,災星,每次遇到他都沒好事,夏清銘心裡詛咒著南宮辰的祖宗十八代。
“南宮辰,你好大膽子,你……”
“微臣知錯。”南宮辰忽然恭順的單膝跪地認錯道。
夏清銘的一口火氣就死死地卡在了嗓子眼,吐不出也咽不進去,差點就要氣的吐血了,啊啊,皇帝覺得他快要崩潰了,一張俊美的臉也變戲法似地,換了五六種顏色。
南宮辰垂著頭,眼角的餘光剛好能撇到夏清銘的臉色,對於他來說這是相當的有趣的,從小到大,他都與欺負夏清銘為樂,小的時候夏清銘一被他欺負就哭,水靈靈的哭起來兩眼紅的像只兔子特別可愛,長大以後夏清銘倒是不會哭了,做了帝王也學會了掩飾情緒,可是每次一遇到他就破功,一張俊臉,變戲法似地,一種種顏色的換,真叫人覺得過癮,欺負一個帝王,這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南宮將軍來說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如果夏清銘知道南宮辰是怎麼想的話,一定會撲上去咬死這個讓他憎惡的混蛋。
深呼吸,深呼吸,你是帝王啊,帝王就要胸襟廣闊,有容納百川之量,不能與這樣的人斤斤計較,這樣有損帝王威嚴,夏清銘不斷在心裡告誡自己。
“南宮將軍不是在忙著相親嗎?怎麼這大晚上的不去尋你未來的夫人,跑到外面做什麼。”
好不容易尋回一絲理智,夏清銘問道。
南宮辰從地上站起,很是從容的拍了拍膝上的塵土,然後才緩緩道“皇上,你又為何大晚上的不呆在皇宮在街上溜達。”
這個要怎麼說?告訴他,他本來是帶景鳶來捉姦的,結果給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