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有的罪名來控訴南宮世家的罪行,這種例子歷史上數不勝數。本太子記得,你們夏國曾經有一位王爺就是如此,聽聞他輔佐了小皇帝十五年,卻在交出權力後,被那些小人陷害,從王府搜出了龍袍,而那位王爺也被他精心輔佐了十五年的小皇帝下令處死,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即使你不想,可是會有人逼著你動手,所以我若是南宮辰就絕對不會交出手裡的權利。因為權力一旦交出,迎來的就是死亡。”
夏清茗的心狠狠的一顫,胸腔一窒,頓覺呼吸困難。��
軒轅靖安說的沒錯,歷史上有多少權臣都是這樣死的,即使皇帝不願,可是大勢所趨,朝臣們也會逼著皇帝動手。
那位歷史上處死了自己皇叔的小皇帝,卻也在自己皇叔死後,半年後忽然瘋了。因為半年後,那龍袍事件終於被查出是有人陷害。
夏清茗捏住茶杯的手指節翻白。
竟不知何時,將那茶杯給捏碎了,白皙的手指被扎破,血順著指尖滴落到地上。
夏清茗陡然害怕起來,他不想變成歷史上那位小皇帝,他不想,不想有遺憾,不想像他父皇那樣。
可若是南宮世家不交出權利,那麼這權臣的位置就會一代代延續下去,為今後的夏國埋下隱患。
又有多少國家是因為這樣而亡的呢。
夏清茗發現自己被逼到了進退維谷的地步,竟是半分也無法挪動。
軒轅靖安將夏清茗的神情盡收眼底,心裡竟升起一絲藐視,哼,真是好笑,前幾日還口口聲聲說愛的人,如今在權利和愛人的面前,居然顯得是那麼不堪一擊。
別人愛恨糾葛與他無關,他現在只關心如何將眼前的美人弄到手。��
“夏兄何必如此傷懷呢,這傷神的模樣,叫本宮看了真是心疼。”也不知這人何時近了夏清茗的身,斜斜的靠在書案上,一手輕佻的托起夏清茗的下巴。
趁著夏清茗走神的功夫,輕輕的在那薄唇上印下一個吻,“其實夏兄不用如此介懷,若是想要對付南宮辰,只消和我說一聲就是,我一定幫你。”
蠱惑的聲音彷彿是有魔力般。
那擲地有聲的話語,字字落入腦海中,夏清茗竟一時回不過味,目光有些呆滯,訥訥的問:“對付南宮辰?”
“對,他現在阻擋了你的大業,你是皇帝,他手握重兵,終有一天是會謀反的。”蠱惑的聲音繼續在迴響,敲擊著人的靈魂。
夏清茗身體猛然一顫,鳳眸在短暫的失神後有了光彩。
“不,南宮辰不會這樣做的,我信他。”
夏清茗下意識的咬著唇,聲音顫顫的。
軒轅靖安舔了舔唇,剛才的吻感覺還真是不錯,可惜不能再進一步。
不過離他的目標也已經不遠了,攝魂術,只有在人心底最為脆弱的時候,施術才最有效果。他的魔音,已經讓夏清茗對南宮辰從心底產生了一絲芥蒂。
而他只等著看好戲便是。��
這四國分裂的太久了,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不如就趁著現在,他發發善心,讓這四國一起合併了,歸到他軒轅國的手下吧。
軒轅靖安笑的分外邪氣。
修長有力的指節緩緩**上夏清茗的唇,在被他咬出血的唇瓣上摩挲,“多麼漂亮的唇,怎麼能咬破呢,嘖嘖……”
不過這夏帝還真是有幾分本事,在精神最為脆弱的情況下,被他施了攝魂術,居然還妄想衝破迷障。
軒轅靖安伸出舌,舔了舔夏清茗滲出血的唇瓣。
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南宮辰當然會,因為在他眼裡,權利比任何東西都重要。而你也只不過是他興起時的玩具。”
“不,不會,不會的……”
夏清茗眼神狂亂,拼命的搖著頭,那雙迷人的鳳眸卻不知在何時落下了眼淚。
還在妄想抵抗麼?��
軒轅靖安心底冷笑,修長的手指勾起夏清茗的下巴,迫使他盯著自己的眼睛看,“南宮辰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你只是他興起時的玩具,因為對一個男人而言,沒有比將皇帝騎在身下更有成就感。寶貝兒,乖乖的睡一會吧,明天醒了,你就不會再有煩惱。”
軒轅靖安伸出舌舔了舔夏清茗流淚的鳳眸,魅惑人心的嗓音發出最後的低音。
果然就見夏清茗緩緩闔上了眼,身子軟軟的倒下,軒轅靖安適時接住。
橫抱起夏清茗,緩緩的走進了內屋,將人輕輕放在床榻上,軒轅靖安在夏清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