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又好聽又好記又有福氣,什麼時候變成跟魚刺一樣不受歡迎了嗎?
「老爺,我不叫阿阿阿阿阿福。」涼涼的說。順便也涼涼的看著老爺。天氣這麼冷,當然要應應景嘛!
「你--什麼時候來的?」這次沒有結巴。老爺問得很是小心翼翼,帶著討好的笑容。
哼!一張超級桃花臉!
「我去買酒喝,路過呢。剛好看到你在煙花樓門口啊。」繼續涼涼的說。
老爺很小心很小心的鬆了一口氣,自以為掩飾良好。
「這個,阿福,你知道,我只是路過……過來打個招呼……」難得上一次花樓,就被抓到在花樓門口,老爺,鬱悶了吧?
「哦。」現在是涼涼的一個字。
「這個,阿福,你相信我的吧?」老爺繼續小心翼翼的問。
「嗯。」其實這只是一個語助詞,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老爺看起來以為是肯定的回答,非常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老爺,你放心的太早了哦!
一雙毛手摸過來,毫不顧忌這裡是人來人往的大街,也不怕當街摟住一個又不帥又不漂亮又不可愛的胖男人會身價大跌。這讓我決定稍微罰輕一些。
不過--該罰的還是要罰!誰叫老爺居然買那種藥!要用的話,老爺自己用就好了。不要拖上我。
或許……
或許可以找個機會,讓老爺自己把藥吃下去。那就好玩了!
不過,那藥真的沒有其他奇怪的作用吧?即使真是司馬神醫的藥方,聽說司馬神醫有個怪癖,喜歡研究奇怪的藥方,開出來的藥,效果奇好無比是沒錯,但效果以外的作用常常會叫人哭笑不得就是了。這一點,老爺不會不知道吧?
老爺買那個藥,到底是何居心……
「老爺。」大門口的守衛恭敬的喊一聲。神遊甚久的我也終於回過神來。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到府門口了啊?
奇怪。這次在老爺身邊神遊了那麼久,都沒見老爺咬我。
看看天色,已經過了午膳的時間了。
不過我已經吃飽了。方才啃了那麼一大盤的雞爪。
「老爺,接下來的一個月,就請您吃大廚房的膳食吧。阿福我心情不好準備罷工。」涼涼的丟下一句話,拿開老爺的毛手,回房間睡個午覺去。
「還有,老爺你張著大口的樣子其實挺傻的。浪費了老爺的好皮相啊。」順便再丟下一塊石頭。這次真的睡午覺去了。
廚痴被鬼嘯挾持了。想來那麼霸道兼我行我素的人,絕對不會讓廚痴為大家準備膳食。這可是老爺自己造的因。當然要承擔這個因結的果不是?所以接下來,除了大廚房的膳食,老爺沒有別的菜餚可以吃了。獻上一個深切的同情。一秒鐘差不多夠了。
「阿福!不要啊!」呆愣了一下的老爺悲慘的大叫響徹府內。「我知道錯了!請原諒我吧!」
老爺睡著了吧?
小心翼翼的探過身去,仔細的打量老爺熟睡的臉。不小心扯到哪裡的筋肉,後面立即刺痛得讓我想咬人。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我吧?是我咎由自取,纏著老爺拼命做。一不小心做過了頭,才害得現在全身痠痛,骨頭就像打散了重新組裝起來一樣。畢竟是老了,不像老爺還年輕。
可是老爺是有武功的人,不耗盡老爺的體力讓他沉睡,我怎麼可能偷那塊玉佩出來看看呢?總覺得那塊玉佩有問題。
不是非要用偷的不可。光明正大的向老爺借過來看當然也沒問題,順便還可以質問老爺一下,為何在花樓裡喝花酒,增加一些「生活情趣」。可是那樣的話,不是就曝露了我知道老爺買了媚藥的事情?那以後要防著老爺可就困難了。什麼時候被老爺餵了吃下去,做出很多丟臉的事情怎麼辦?
對了,突然想起來。今天中午的時候,陳伯不是一直跟在我的後面嗎?那麼忠心耿耿的陳伯,怎麼沒有向老爺通風報信呢?奇怪……
……老爺好像睡得很熟嘛……微微的呼吸,又黑又長的濃密睫毛,像小小的扇子遮蓋在緊閉著的眼睛上面。這麼漂亮的睫毛,我要是姑娘一定妒嫉死了!
睡著的老爺看起來有些孩子氣。不過也不奇怪。畢竟老爺也才二十四歲。老爺的嘴角微微揚著,好像在微笑一樣。做了什麼好夢嗎?連睡覺也這麼高興?
脖子上有幾個深深的牙印和幾道抓痕。都是我的傑作。因為我的抗議,老爺許久沒有咬我了。不過現在換我喜歡咬老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