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使知道有暗流,我們也不知道暗流有多長,若是一口氣換不出去,只怕還是死在這裡啊,魚能遊進游出,我們可不一定。”想到這,水瀲灩又是一陣喪氣。
“這湖可是靠著我們下來的山壁?”優雅的繫著衣帶,每一個動作都飄逸似仙。
仰頭望望,“應該是,怎麼了?”又一次被他的丰姿吸引的目不轉睛。
“如果按崖上距離算的話,上面能活動的範圍不過五十餘步,對面的崖下便是我常呆的小谷,那裡確實有一條小溪常年不竭,你有把握麼?”緊了緊握著她的手。
“你忘記了,我是誰,我可是長在水中的。”自信滿滿的一笑,突然貼進他的耳畔,“還是喜歡看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畢竟神仙染香塵,怎麼想都開心,你這個樣子,我怕你隨時會飛了。”
嘴角一撇,“淫女!”話雖這麼說,卻是將手圍上了她的腰,一個縱身,躍入水中。
終於從困境中解脫的兩人,再無暇顧及其他,一路狂奔趕回閒王府,當看見明顯憔悴的三人和依舊氣息奄奄的殷彤焰,水瀲灩才放下了一顆忐忑的心。
滕扉雪從隨身的包裹裡小心的取出一把閃亮的銀刀,輕輕的在殷彤焰的胸口一刀劃下,殷紅的血隨即奔湧而出,水瀲灩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他的傷牽動她的心,但是她相信扉雪。
鮮血湧出,‘幻影琉璃’隨即被放置傷口之上,只見紅色的血彷彿被吸收了一般,沒有一滴的滲漏,而那‘幻影琉璃’卻越來越紅,越來越暗,逐漸變為黑色,又似倒流一般,漸漸轉紅,越來越淡,直至透明,就當水瀲灩以為一切都已過去之時,它又再次轉紅,變黑,又轉紅,變淡。
看著不停反覆的‘幻影琉璃’,水瀲灩不解的問道:“扉雪,這個東西變來變去怎麼回事?究竟有什麼用?”
一隻手搭上殷彤焰的脈搏,試探著他的氣息,“那是‘幻影琉璃’在吸他的血,然後過濾掉血中的毒素,在將乾淨的血流回他的體內,只是這過程有些漫長,幾日之後,若是不再有黑色出現,你的太子爺就救回來了。”
有些勞累的捏捏眉心,“他沒事了,我回去休息。”施然起身,飄出門外,只餘水瀲灩張著嘴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這傢伙,怎麼又變回老樣子了?
既然滕扉雪都放心的走了,那麼證明殷彤焰確實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望著身邊一個個精神萎靡的絕色,水瀲灩心疼不已,在床沿坐下:“你們都去休息吧,這麼多天,你們都沒怎麼休息過,還要輸內力給彤焰,今天晚上就由我看著,誰也不許和我爭。”
嵐的臉上已經出現了濃濃的倦容,楓遙漂亮的大眼上非常煞風景的掛上了兩個黑眼圈,暮衣的雙頰都深深的凹了下去,這十日,為了自己,他們不眠不休,連最寶貴的靈力真氣都貢獻出去了,無論如何自己都不忍心再讓他們堅持下去。
摟低嵐的脖子,在臉上落下一個淺吻,低聲道:“快去睡,別讓我再內疚了。”對著暮衣一個大大的擁抱,“想死我了,不過你現在的任務也是給我爬回去好好的睡上十個時辰,知道嗎?”看著兩人無聲的點頭,在轉身看看乖乖坐在凳子上的段楓遙,長長的睫毛正一眨一眨的望著自己,眼神中露出一絲渴望。
笑意盈盈的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子,看著他希冀的眼,送上一個大大的笑容,兩隻手指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架勢扭上他的臉,“這麼醜,早知道不贖你了,明天早點起來,給我做吃的。”
粉嫩的臉在她的拉扯下扭曲變形,吃疼的段楓遙不停的哀叫,“沒地位啊,人家有親有抱,還能睡十個時辰,為什麼我就要早起做吃的,你欺負人。”
“欺負你怎麼滴?誰叫你最醜。”漂亮的臉蛋當即跨掉,水瀲灩迅速低頭在他水唇上一點,“想你做好吃的,但是你這個樣子,看著我都吃不下,所以明天睡好了,給我做。”
一個吻安慰了可憐的曠男之心,眼波媚如絲,斜斜的一拋,萬種風情,“好嘛,不過人家要獎勵。”
“要什麼?”這傢伙,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總有一天要好好的修理,被一個眼神飛的心中小鹿亂撞的水瀲灩心裡暗自咒罵著。
猛的將她拉進懷抱,埋手在她髮間汲取著馨香,“要你對那死人臉做的事。”耳邊傳來他低低的聲音。
在水瀲灩的呆滯間,他已經放開了她的身子,扭著水蛇腰蹭到了門邊,踏出門外,手倚門框,水唇一撅,媚眼一挑,看的水瀲灩臉紅心跳加速,捂唇輕笑著轉身離開。
“騷爺們,姑娘總有一天。。。”扭著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