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法。
黃土沒答話,只是看著何玉容,暗忖:
“難怪此女不信鬼神,原來身上有這等的辟邪之物,加上她職業的特殊性,一般鬼祟如何敢近她身?徐靈芝昏迷不醒,正需要此物。”
原來,黃土剛才推開何玉容的時候,指尖的玄陽真氣微微一顫,似乎和什麼有了感應。
他仔細體察發現,何玉容身上竟然籠罩著一股純淨的佛力,平和中正,似有梵音,辟邪驅陰,其來源是她胸前佩戴的一純陽寶物。
何玉容見他出神,微怒,就要喝問,只聽他搶先道:
“我若是能找證明自己的清白,你是否可以借我你身上的一樣東西?”
“什麼?”
“玉佩。”
“不行!”何玉容怒了,斷然拒絕。
且不說玉觀音是母親千里迢迢為她求來;就是別物,女兒家的貼身之物也不能隨意借人,何況對方還是個男子?
她卻忘了詢問如何黃土知道她佩戴了玉佩。
被拒絕實屬正常,黃土笑笑,卻沒有放棄的意思。他非要拿到這開過光的玉佩不可。
………【第六十一章 你們見鬼去吧】………
赤炎丹、木還丹、純陽寶物,是《清寒紀要》所載的破解殘魂紅怨煞氣的三種必備之物,其中又以幼火蟾、翠鯉鱗和純陽寶物最難找。
回來的路上,黃土仔細琢磨,從火蟾和翠鯉均生活在水邊下手,一一篩選,最終敲定九藤附近有兩個地方最可能存在兩種靈物。但是純陽寶物卻沒什麼著落。屬於可遇不可求的那種。
孰料,天無絕人之路。
何玉容這個女警身上竟然有純陽之物,如何不令人喜出望外?
唯一的遺憾就是此物是何玉容貼身佩戴的玉佩,非常珍貴;黃土找不到理由來說服她借給自己。
他試了幾次,均被何玉容嚴詞拒絕。
眼看天色漸晚,眾人見黃土還在磨蹭,都有些不耐。
那神漢壯膽子喊道:
“長官,這黃臉小兒是在轉移您的注意力,您可別上他的當。我建議您把他逮起來,嚴刑拷問,一定能審出三六九,找到幕後真兇。”
何玉容喝住還要糾纏的黃土,高聲道:
“你們十八人都有嫌疑。所以所裡決定,要你們今天晚上留下,以配合調查。最早,明天早晨就能見分曉。不然大家都不得安靜。”
這些人留在派出所,如果今晚上再發生惡意傷人事件,那麼事情就和他們無關,洗清了嫌疑。
這些廟祝、神漢、算卦的心裡一百個不願,卻也知道這是儘早擺脫麻煩的最好法子,只得勉強答應。
不過,事情總有例外。
黃土無論如何不會答應,最先跳出來反對。
只是他這麼做,在外人看來就是心虛。
包括周建民等一干老幹警在內也投來詫異的目光,不明白他為何非要堅持離開。若非對黃土的品性早有了解,只怕他們也會將黃土化為危險分子。
何玉容態度越加的嚴厲,到最後直接勒令將黃土單獨關進一間屋子裡,嚴加看守。
黃土進了小黑屋,裝模作樣地砸了幾下門,卻只換來嚴厲的警告。他看看屋裡唯一的一張床,嘿然一笑,躺了上去。
“只有獨佔一間房才好辦事。”
他見何玉容態度強硬,難以脫身;乾脆改變策略,準備重新來次金蟬脫殼,果不出所料,鬧騰一陣後被特殊關照起來。
確定外頭無人監視,他伸手摸進如意口袋,從中尋摸出一個木偶來,就要施法將它變為自己的模樣;看著那面目呆滯的木偶,突然眉頭一皺:
“不妥,這裡面封著只女鬼;若是將它化為我模樣,封印之力大大減小,女鬼只怕會竄出來;一隻殘魂煞在派出所內溜達可不太妙。”
殘魂紅怨煞被它封印在桃木人偶裡,只以符籙鎮壓,尚未來得及煉化;而且這女鬼法力高強,一時半會難以煉化,黃土先前顧不得它。
只是他原本只刻了兩個木偶,在圖書館毀掉一個;剩下一個就是現在這個,其他再無剩餘。也就沒了替身,出逃的難度大大增加。
“是我失算。女鬼肯定不能放出來,但在這裡耗著也不行,稍有不慎就會耽誤徐靈芝的性命。這可如何是好?”
他雖然有本領單槍匹馬乾翻所有民警,大搖大擺走出派出所,前去救人;但這是下下之策,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這麼幹。
首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