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詠詩仙的名詩,直乃相得益彰,這樣的禮物,更是珍同拱壁!”
張旭道:“只怕醉了寫不好,教司馬見笑。”崔宗之笑道:“你寫草書也象李學士寫詩一樣,越醉了越好,何必客氣。”
賀知章叫店家取了紙筆來,就在旁邊一張空桌上鋪好了紙,張旭選了一枝大號的狼毫筆,蘸滿了墨,崔宗之念道:
‘知章騎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汝陽二斗始朝天,路逢麴車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興費萬錢,飲如長鯨吸百川,街杯樂聖稱避賢。宗之瀟灑美少年,舉頭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蘇晉長齋繡偉前,醉中往往受逃禪。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張旭三杯草聖傳,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焦遂五斗方卓然,商談雄辨驚四筵。
崔宗之念完大家便鬨笑一場,賀知章道:“真是把咱們的醉態寫得淋漓盡致!”張旭大筆揮舞,墨汁飛濺,寫完了這首詩,他的面上,東黑一塊,西黑一塊,連鬍鬚上也濺滿了墨,旁邊的人,衣裳上也是點點斑斑的墨跡,張旭哈哈大獎,揮筆笑道;“你們是醉態可掬,我卻是醜態畢露了!”
賀知章道:“可借你不早些來長安,聽說湖州烏程酒極佳,你就是為了烏程酒才去就湖州司馬之職的,要是你在長安,老杜就應該寫飲中八仙了。嗯,我忘了問你,你不在湖州任內,卻上京來幹什麼?”
吳筠道:我是奉召進京述職的,來了五天,卻尚未蒙皇上召見。”賀知章面有詫色,道:“皇上極少顧問政事,卻怎的會突然召你進京述職?”沉吟半晌,忽地說道:“你可見過楊國忠沒有?”吳筠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