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氣極怒極,叫道:“線妹,你說得不錯,對付這等惡賊,只有與他拼了!”空空兒頭下腳上,似兀鷹般俯衝而下,一道藍豔豔的光華從他手心吐出,他抽出了他那柄鋒利無比的匕首,人未落地,早已是一招兩式,分襲段珪璋夫婦。
段珪璋年輕時候遊俠四方,久經陣仗,武功雖遜一籌,經驗卻比空空兒豐富得多,見他騰身飛起,早料他有此一著。寶劍揚空一劃,劍光倏的合成一個弧形,竇線娘趁勢一刀從劍底穿出,兩夫妻配合得恰到好處。但聽得當當兩聲,段氏夫妻各自退後三步,竇線孃的緬刀損了一個缺口,空空兒的衣袖卻給段珪璋的劍尖穿過,不是空空兒縮手得快,險些給他劃破了脈門。
這一來,雙方動了真怒,都把全副本領施展出來,這一戰比在飛虎山上的那一場惡戰還要激烈得多!段珪璋豁出了性命,展開一派進手招數,劍光揮霍,隱隱帶著風雷之聲,竇線娘以游龍八卦刀法繞著空空兒疾走,也是刀刀不離空空兒的要害。他們那日敗給空空兒之後,曾用心推究致敗之由,反覆解拆了當日的招數,如今再度交鋒,已是今非昔比了。
戰到分際,空空兒忽地嘆口氣道:“賢伉儷苦苦相迫,我是無可奈何,只好捨命相陪了!”他剛奇%^書*(網!&*收集整理才火氣沖天,這幾句話卻說得甚是蒼涼,且帶著幾分惋惜。
段珪璋心中一動,正自想道:“難道空空兒果有苦衷,不足為外人所道。”陡然間,只見空空兒短劍盤旋,招數倏變,指東打西,指南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