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相對了。
對於這一點,最高興的還是段譽。
他對丁春秋也重情義,對喬峰也重情義,夾在二人中間,最難受的便是他了。
他不奢望二人能夠成為知己,現在這種平淡如水般的感覺,他已經非常滿足了。
丁春秋一連打了三場,只覺通體舒泰,對於之前比較模糊的東西,也盡數理解清楚了。
到了晚上,難得的和段譽以及喬峰喝了頓酒,雖未共謀一醉,但整個人的心也徹底放鬆了下來。
喬峰此次前來,本意便是尋找阿朱,此刻見阿朱在這裡有薛慕華照料,傷勢已經無大礙了,便欲離去。
但是段譽卻有些捨不得,再加上阿朱的挽留,便是在聚賢莊住了幾日後,終還是難以忍受內心的煎熬,最終留書離去。
丁春秋對此沒有什麼感觸,對他來說,喬峰現在就相當於一個普通人,不會敵對,但也不會刻意結交。
倒是段譽,在喬峰離去之後,便是沒精打采的,在聚賢莊逗留了幾日之後,也告辭返回大理了。
但是照丁春秋的推斷,這小子多半是回無量山的琅嬛福地和那尊玉像作伴以解相思之苦去了。
不過丁春秋也沒有勸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雖然他有些看不慣段譽的這種痴傻,但也不會去故意阻止。
反倒是喬峰和段譽離去以後。丁春秋徹底放下了心,將全部的身心投入到了武學精義之中。樂不思蜀。
時間飛速流逝著,轉眼間便是近三個月的時間流逝。
丁春秋在武道境界之上。再度小小的朝前邁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