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聲色俱厲。看著那厚土旗旗主。
厚土旗旗主臉色非常難看,對於花晴的責罵。他心中很是不甘。
但是花晴積威深厚,且有著教主親口認命的代教主的身份,縱然心中不甘,也只能忍下來。
是以,他深吸一口氣,道:“花右使,現在說這些已經無濟於事了。我們的人已經死了,但是黃裳那狗賊卻是在星宿海中的星宿派的中存活了下來,而且修養好了傷勢。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將他殺了,而不是在這裡追究一些莫須有的責任!”
厚土旗旗主的口氣也不太好,聲音中有著一絲怒意。
花晴的臉色頓時一寒,眼中瞬間閃爍出了寒光,直視他,道:“既然你知道人在星宿派,為何不親自動手,將他抓回來?現在還敢推卸責任?真當我花晴好欺負是不?”
花晴眼中頓時閃出一抹殺機,這段時間為了替葵江療傷,早已叫她非常憤怒了。
此刻這厚土旗旗主還敢跟自己這樣說話,當真是不知死活。
厚土旗旗主臉色頓時一變,他感覺到了花晴的殺意。
但是能夠成為厚土旗旗主,他也有著過人的本領,沉聲道:“花右使,你說這話卻是有些不講道理了。我如果有本事在星宿派追殺黃裳豈有不去之理?轉輪王和平等王以再加上你和葵左使四人都沒能從星宿派掌門丁春秋手上拿下黃裳,我有怎麼可能有那樣的本事?”
厚土旗旗主聲音之中有著一抹冷笑和嘲諷,看著花晴,不卑不亢。
花晴臉色頓時一變,雙目恍若刀光一般看向那厚土旗旗主,道:“原來他就是星宿派掌門,星宿老怪丁春秋。”
她的聲音之間有著一抹怨毒的恨意,厚土旗旗主臉上嘲諷更甚,他非常清楚當日花晴重創葵江頻死的場景,暗道,你們四人出手,當場死了兩個,就連你們兩個都身受重創逃了回來,還在這裡說我。
花晴眼中冷光猛然暴漲,叫那厚土旗旗主身子一顫,驚駭的看向她。
花晴冷漠的看著她,寒聲道:“但這不能成為你延誤時機的藉口,丁春秋縱然厲害,但那日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上。若是那時你趁機出手,黃裳豈會活到今日?說到底,還是你貪生怕死不敢出手,其罪責在你!”
花晴的聲音,就像冬日寒風,叫厚土旗旗主身子一僵。
但他眼中卻是帶著詫異的神色,看著花晴,不屈道:“丁春秋什麼時候死了?花右使你想殺我不妨直說,何故給我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丁春秋早已成名多年,現在更是活的好好的,就在星宿派中,怎麼就被你活活給說死了?”
厚土旗旗主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憤怒,看著花晴,再無半分膽怯。
花晴被他的憤怒吼聲驚了一下,眼中閃過難以置信的光芒,道:“不可能,那丁春秋當日明明被我被我一針穿心了,怎麼可能還活著?你在說謊!”
厚土旗旗主聽聞此言,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花晴,你這個無恥毒婦,就因為當日我反對教主任命你為代教主,你就要這般栽贓陷害,以無中生有的事情除去我。哈哈哈哈,無恥毒婦,你不配做我明教代教主!”
厚土旗旗主心情激盪之下,憤怒的咆哮出聲,看著花晴,破口大罵。
花晴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但是看那厚土旗旗主心情激盪不似作假,心中頓時有了一絲懷疑。
但是,那厚土旗旗主的辱罵,卻是叫她心中肝火大動。
咻!
一抹毫芒,破空而去,瞬間便到了那厚土旗旗主身前。
噗!
厚土旗旗主根本來不及反應,繡花針便刺穿了他左臂大穴,沒有血光崩現,但是那厚土旗旗主嘴角卻是露出了悲涼之色。
“徐坤,你以下犯上,藐視本座,念在你多年來也曾立些許功勞份上,饒你一命,今暫且廢你一臂,以作懲戒。若經我查證,丁春秋未死,你罪責難逃,到時休怪本座無情,滾吧!”花晴眼中寒光閃爍,冷聲咆哮出口。
那厚土旗旗主徐坤聽完此言,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一抹略帶冷漠的笑容。
“哈哈哈哈,饒我一命,廢我一臂,花晴,好手段,當真是好手段,哈哈哈哈……”
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悲愴與冷漠,更多的卻是怨毒和仇恨。
看著對方轉身離去,花晴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寒意。
“來人!”
隨著她一聲令下,頃刻間,光明頂動作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