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正午,豔陽高照,大地一片火熱,卻是個豔陽高照天。
在北宋與大理毗鄰地帶,一家平淡無奇的酒樓中,卻是一片熱火朝天,絲毫沒有因為炙熱的天氣而削減分毫。
肆意的歡笑與叫罵,在這裡響成一片,古樸的桌椅,胡亂擺放著,來回穿梭的小二兒,邁著輕靈腳步,快速運送著酒水,生怕怠慢了這些刀頭舔血的江湖漢子。
酒樓二層,視野非常開闊,好似涼亭佈置,用紗帳代替牆壁,以八根立柱支撐著天穹。這樣佈置,著實有種別樣風趣,便是這些生性豪邁跳脫的江湖漢子也為之稱讚不絕。
此時,二樓中央一張方桌之上好似江湖賣藝人般盤坐著一個乾瘦老頭,山羊鬍,雙目狹長內蘊精光,一身文士袍早已看不出原本顏色,不時有怪味逸散,但即便如此,也不能阻擋這些江湖漢子的八卦之心。
“啪!”
那乾瘦老者手中摺扇一展,撫了把鬍鬚道:“話說丁大俠夜破清風嶺,三掌斃薛醜後,一人一騎揚長而去,清風嶺數百匪寇無一敢攔,端是我輩之典範!”
乾瘦老者話語清脆,眼中含有羨慕與欽佩,雙手虛按,從高椅上一躍而下道:“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說罷,摺扇朝領後一插,就要離去。
“錢先生,別走啊,再給大傢伙講講丁大俠的英雄事蹟啊!”
見那說書先生準備離去,酒樓頓時炸鍋了,那些個江湖漢子頓時開口挽留。
“今天就到此為止,想聽的話,明日準時前來就是了。今日我還有事,不能再說了!”
那乾瘦的說書先生並沒有因為這些江湖漢子挽留而改變主意,說了一句,轉身便出了酒樓,頃刻間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唉,真是掃興,就不能多說點嗎,這老梆子就會弔人胃口!”有人不滿說道。
“行了行了,想要聽故事,就得按人規矩來,別在那抱怨了,誰不知道你劉大刀天天抱怨天天來,這麼熱的天,還是省點口水的好!”
“也是,算了,不說那老梆子了,說起就來氣!”那劉大刀將一碗酒灌進嗓子,抬頭道:“大傢伙也聽這老梆子說了好幾天了,那個丁大俠到底是何方人物?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過?”
“切!”頓時有人出生譏諷道:“你劉大刀算個什麼東西,不入流的小人物罷了,丁大俠那樣的神仙人物是你能夠接觸到的嗎?聽大爺給你普及一下江湖知識,省的你出去了丟大爺我的臉!”
另一個精瘦漢子得意洋洋的看了劉大刀一眼,光憑劉大刀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就知道這精瘦漢子比他要厲害點。
“說起丁大俠,就不得不說另外一個人物……”精瘦漢子在一群不入流的江湖漢子圍觀中滔滔不絕的演講了起來,雖沒有妙語連珠,但卻也滔滔不絕,讓這群江湖漢子為之佩服不已。
而此刻,在酒樓一角,一位身穿玄色衣袍男子自斟自飲,眉宇間有著一絲嘲諷似的笑容。
他年約二十七八,五官俊美,雙眉狹長直入鬢角,端是英氣勃勃,最惹眼的便是那一頭銀髮。
他就是那些江湖漢子口中的主角,那所謂的丁大俠。
他也是天龍八部中逍遙派叛徒,人稱星宿老怪,自稱星宿老仙的一代宗師丁春秋。
“唉,這該死的賊老天,你給大爺穿越成誰不好,給我穿成星宿老怪,這不是要我的小命呢嗎?”
丁春秋自哀自怨的喝著酒,低聲說著。
他本是21世紀的現代人,宅男一名,稀裡糊塗的一覺醒來就成了星宿派的丁春秋。
雖說他在現代是一三無人員,沒車沒房沒父母,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低端中的低端人士,但即便如此,卻也沒有生命危險。
現在好了,直接給穿成了丁春秋,以後天龍三主角中虛竹的磨刀石,到最後還被少林寺收監關押,一輩子就此完蛋。
這是何等坑爹的命運?
還敢在坑點嗎?
丁春秋一邊喝著酒,一邊心中詛咒著,如果天地間真的有專門管理穿越人員的部門,現在肯定已經被丁春秋的隔空傳音大詛咒詛咒的遍體鱗傷了。
不過詛咒歸詛咒,該來的始終始終會來的,既然已經木已成舟,丁春秋也只能認命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出現在了這裡。
天龍是一個武俠世界,而大理卻是三大主角之一段譽的發源地,而丁春秋來這裡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他也非常慶幸自己是穿越到了金庸大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