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二黑相疊,繩子便看不出來,一眼望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你是……師傅?”
丁春秋雖然不想背原來丁春秋的黑鍋,但是看到無崖子此刻慘狀,心頭不禁一酸,原本想要直呼其名的想法不知為何到口邊竟是變成了師傅二字。
無崖子聽到丁春秋此話,神情明顯一動,終究化作一聲嘆息:“春秋,一別多年,別來無恙!”
聽聞此話,丁春秋心中的同情差點就要冒出嘴邊。
心下頓時大驚,我這是怎麼了,這無崖子老鬼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我來這裡不過是想要學習《天山六陽掌》的功夫,破除日後被虛竹生死符的厄運而已。
想到這裡,開口道:“師傅,我這次前來別無他想,只有一事相求,師傅若是應允,事罷之後,弟子轉身就走,終生不再叨擾師傅,若是師傅想要清理門戶,弟子一併接下就是,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丁春秋這話出口之後,眼中一陣清明,心中的紛亂想法盡皆消失。
“呵呵,到底還是老樣子,我卻是奢望了!”
無崖子聽了這話,嘲諷一笑道:“你且說說!”
“好!”
丁春秋笑了一聲道:“弟子此行前來,意在我派絕學《天山六陽掌》,師傅若是不吝傳授與弟子,弟子轉身就走,再無他想!”
“天山六陽掌?”無崖子沉吟片刻,道:“我為何要傳授與你?一套‘化功**’已然叫你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