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欣喜,看著鳩摩智,似乎一切就該這樣。
他的眼中似乎有著一道劍光遊走,開闔之間,寒芒滋生。
段譽仰頭看去,心神生出些許恍惚,房頂之上戰力的似乎不是丁春秋,而是一柄寶劍,鋒芒沖霄,殺意無限。
王語嫣胸藏百家武學,但卻並未練武,一眼看去,也覺心中生出矛盾之感,似破未破,似真似幻,他站在那裡,卻覺他要離去。說他不在那裡,卻又實實在在站在那裡,不動如山。
“無相劍煞?”鳩摩智輕聲唸叨著,強自支撐身軀站將起來,看著房頂之上,眼中有著一種複雜神色,道:“閣下到底是何人?”
直至此刻,段譽才看見,在鳩摩智的胸口之上,有著一個觸目驚心的傷痕,直通後背。
再看看那牆壁之上的創口,他的心,些許寒意出生。
丁春秋回過頭,心中那一種明悟漸漸褪去,目光重新清澈,道:“丁春秋!”
他並沒有等鳩摩智說話,繼續開口道:“大師可還有力再戰?”
鳩摩智的臉色頓時連續變換,看著他,終是嘆息一聲,道:“我已無力再戰。”
他的聲音,充滿了蕭索和悲涼,看著丁春秋,心中竟是生不起一絲不甘。
之前那一劍,已然徹底將其懾服,叫他從心底裡感到恐怖。
丁春秋面色平靜,似是早就知道會如此,道:“既如此,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