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性會壞事吧!”
丁春秋聽著木婉清這沒有營養的挑撥直言,直接選擇了無視,若是他和阿紫間的關係會因為這樣的情況而出現裂痕,那丁春秋還不如找根麵條去上吊得了。
“原因?能有什麼原因?我師父的武功已經是當世一流的了,便是那所謂的北喬峰都勝不了他,反倒是師父跟那什麼將軍去了一趟軍營回來就受傷了,難道說那位將軍比北喬峰還厲害?這我可不信,要我說肯定是那什麼將軍肯定是和某些人一樣,用卑鄙的手段暗算師傅,師傅才受傷的,才不是小師孃你說的什麼另有原因呢,對吧!”阿紫頓時反唇相譏,這段時間,木婉清每次試圖挑撥二人關係的時候,阿紫就會叫她做小師孃,故意來膈應她。
之前她發的誓言阿紫也是知道的,後來在杏子林出了那樣的事情,阿紫雖然和她私底下達成了協議,表面上也裝著若無其事,但在感情上確實真真正正的疏遠了她,不會再像以前那個樣子無條件的信任她了。
見阿紫這般說話,木婉清剛想反駁,丁春秋笑道:“什麼卑鄙手段能傷到你師父我?小阿紫,這話以後可不要胡亂說。那位將軍確實是一位高手,比起北喬峰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能跟他鬥個兩敗俱傷,已經是不容易了。以後這件事就不要提了,該告訴你的時候,為師自然會告訴你的,現在我們還是趕緊上路吧!”
他打斷了木婉清的說話,叫她心中憋悶異常。
但這正是丁春秋想要的,既然你選擇了繼續鬥下去,那就要做好別被氣死的準備。
……
隨著時間流逝,三人距離聚賢莊越來越近,沿途武林人士也多了起來。
或騎馬、或步行,三三兩兩,結伴上路,形形色色各種人物絡繹不絕的出現。
時至上午,丁春秋三來到了距離大約七十餘里的許家鎮上。
“咱們在此歇歇腳,遲些再上路!”
丁春秋之前擔心趕之不及,所以連夜趕路,這跑了大半夜的時間,他雖然沒啥感覺,但是害怕阿紫和木婉清熬不住,所以開口說道。
阿紫笑了一下,道:“不用,我們還熬得住,還是早些趕到聚賢莊,省的耽誤了你的大事!”
木婉清雖然沒有說話,但神色間卻是不認同阿紫所說的,連夜趕路,此刻她已經飢腸轆轆,恨不得找個地方美美睡上一覺。
不過她很明智沒有開口,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開口了,丁春秋也會選擇無視自己的話,倒不如閉口不言,省的自找氣受。
現在的木婉清,和丁春秋阿紫相處,已經學聰明瞭不少,至少她不會再做一些自討苦吃的事情,就像那伏火閉目散。
見阿紫小臉蒼白的樣子,雙目明顯疲憊不堪但仍是這樣說,心中頓時一暖,到底是自己教出來的徒弟。
“無妨,此地距那聚賢莊已經不足百里,咱們吃飽喝足之後,要不了一個時辰便能趕到,也不急在這一時!”
說話間,便是翻身下馬,朝著一家簡陋的酒樓走去。
這家酒樓是這許家鎮最好的了,不過相較於一些大的城市,還是顯得簡陋寒酸了不少。
不過這也不重要,現在只要能夠寫一下吃飽喝足就好了。
是以丁春秋也不挑剔,徑直走了進去。
阿紫見此,也無話可說,便跟了去。
木婉清心中一喜,緊隨其後跟了下去。
隨著三人進店,丁春秋招呼小二先去餵馬,這幾匹馬也跑了大半夜了,不能虧待了。
然後,點了幾個這家店的拿手好菜,再要一壺好茶,一壺酒。
就在丁春秋招呼小二快點上菜的時候,忽然,有三騎快速從遠處奔襲而來,帶起一股煙塵。
丁春秋抬頭一看,眼神頓時一眯,立刻便認出了那三人,心中暗喜,是他們。
“鮑大哥,你之前有沒有看見喬峰身旁的那輛大車,這中間只怕有什麼古怪。”
“看見了,怎麼?難道車中埋伏有什麼厲害人物?”
“興許是,不過就算車中重重疊疊就算擠滿了人,充其量也就七八個,而且還塞得透不過氣。再加上喬峰,頂天也不足十人,到得英雄宴中,還不如大海中的一隻小船,那又有什麼作為?”
“說的也是,他喬峰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咱們還是快些趕路吧,早些將這個訊息告訴給大傢伙!”
……
三人間簡短的對話一字不落落入了丁春秋耳中,目送三人離去,丁春秋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