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眼裡滿是羨慕,“我曾聽人說過,頭髮代表了人修為的深淺,如果有了你這般的長髮,”若兒突然說道,臉上多上了幾分正色。
阿夏朵的正在了水中清洗著長髮,聽了這話,卻有些僵了,若兒突然笑道:“頭髮你是從了小時候,就一直長著的吧,難怪有那麼長了。”
阿夏朵的手下已經在水裡劃開了一道波紋,往了若兒那邊探去,突然撥過去了一捧水:“讓你在那裡說了胡話。”兩人在水裡玩鬧了起來,過了好些時候,裡頭的傳來的笑聲還是不停,風一梟挪動了下有些發酸的腳步,從身上翻出了片柳葉,輕輕地吹了起來。
兩人也是泡了好一陣子了,若兒正要踩著水草往了上頭去,突然腳下一發昏,身子往了水裡頭重重的砸去。“哎呀,”阿夏朵正整理著身上的衣物,聽了這聲響,驚叫了出來。
她的手腳很快,只是還有人比她更快了些。風一梟立在了水上,阿夏朵有些不信地看著他,水面上再也沒有了波紋,熱氣好像瞬間被鎖定在了水下。“她怎麼了,”小孩的聲音拉高了幾分,質問著。
阿夏朵突然臉上一紅,拉過岸邊的衣物,包在了若兒的身上,檢視了片刻,才說道:“可能是連夜趕路,又沒進什麼食物,在了水裡頭熱氣蒸得久了,有些發昏了。”
風一梟的身子還是定在了水上,兩眼盯著手裡的若兒,收緊了幾分。
他似不費力一般,落在了岸上。身後的阿夏朵說道:“風一梟,你似乎長高了不少,”他卻沒有回答。
“梟梟,你多吃些,”若兒往風一梟的碗裡又塞了些肉食,眼裡在前頭的飯菜裡穿梭著:“我也覺得你日長夜長,每見到一次,身子都是拔高了些。”
她似是不過癮般,用了油膩的手往了她白瓷般的臉上捏了下,“一定是吃得太少而來,你看看,這臉上的肉,也來越少了。”
風一梟的眉眼的確又長開了些,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就覺得他是個惹人愛的粉雕玉娃娃,帶著些奶氣,幾年不見,再見面時,他已經少了些娃娃氣,這陣子處下來,卻是看著眉目裡頭帶了股特別的味道,若兒琢磨著,似乎是英氣。
他的眉還是不粗不細,漆黑兩道,眼細長了些,身子麼,若兒再看了一眼他的胸口,丟了一隻豬蹄髈過去:“多吃些,怎麼不長肉,女孩子生成這樣子,長大了就不好看了。”
阿夏朵往了若兒的胸口看了看,再看了看風一梟,只見他也是往若兒的胸口看了看,臉可疑地紅了一大片。
“呵呵,”阿夏朵乾笑了兩聲,“你怎麼連肚餓都不知道,竟然餓暈死了過去,可嚇了我們一大跳。”
“冰原裡頭,也是講究辟穀,我從小跟著也是習慣了,沒了多少感覺。”若兒嘴上說著,慢了些動作。
“冰原。。。”阿夏朵的眼裡帶著幾分震驚,但很快掩飾了過去。
正吃著,外頭卻跑進了一名老漢,嘴裡說著:“今個兒可是有好事,你們可要跟著我一起去了,快些停下嘴。”裡頭的食客,正是樂呵著,聽了他這麼一句話,都停下了嘴來。
“啥事情,張大嘴,你倒說來聽聽。”老人是城裡出了名的快嘴人,大夥兒正是閒著,就拉他說上幾句。
“你們可是聽說了,石將軍今個娶妻。”老漢臉上帶著幾分羨色。
“哎呦呦,老頭子,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學著小孩大嬸子的卻起鬨看了新嫁娘,要了喜糖紅蛋不成。”這些人都是閒話著,嘲笑了起來。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想想石將軍也是多大的年齡了,新娶的卻是個二八的黃花閨女,也是讓人要羨慕一番。”老漢嘴裡說著,也是回嘴道。
石磨將軍在了瞭蒼境內也是數得上名頭的人,聽說和冥川王也是一個褲襠裡出來的,也是六十的人了,又娶妻,也是個新鮮事情。
城裡一早就有人前去觀禮了,帶兵打仗的出身的人辦喜事也喜歡講究個排場,石磨雖然功績不小,常年也是在了外面奔波,一年到頭也沒幾月留在了泉城裡。為此妻氏也是換了好些人,原配死後,這後取的妾氏或是偷漢,或是跟人私奔了,等他到了這個年歲,下面連個子女都是沒有,這才又娶了新婦進門,聽說還是個好人家的女子,所以在了城裡也是一個大訊息。
“你也不看看自己,也是個銀搶蠟燭頭,還學人家,”大夥兒對了這事情也是不理,嘴裡反而是數落起來,“人家將軍吃得是熊膽虎鞭,你老小兒可是吃得是鹹菜樹根,能和人家比的。”
聽得滿堂都是笑了起來,那老兒再是臉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