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傲世聽得心裡怒火而起,“將人放開。”
“這女人,很是陰毒,我為何要放,”風一梟手中突然起了幾道風刃,一把割開了百里焰漣臉上的水玉面罩。
百里焰漪的身子被狠壓在了地上,那張俏容顯得很是猙獰。
“你可知道她做了些什麼,”他從衣袖裡取出了一些丹藥丟在了地上,傲世看著那丹藥,突然想起了昨夜的那個小木盒,臉色也是難看了幾分,丹藥應該是放在自己的房中,他從何得到。
“昨夜,你將這藥給了小銀服下。”風一梟的眼裡先是帶上了些怒色。
昨夜,若不是他耐不住心裡的想念,先行潛伏到了這裡,才看到了那一幕。
傲世聽得一愣,突然想起了早上若兒的模樣,眼裡突然射出了幾道冷光。他看著風一梟,見他笑得很是放肆,手中骨節突出。
風刃已經近了百里焰漪,“若不是我當時趕到,”他的眼冰冷如初,齊傲世退了幾步,坐在了城主位上,半晌不語。
百里焰漪感受著臉邊威脅而來的刺痛。
“你若敢碰我,韓銀若那賤婢一定沒有好下場,”她狠狠說道,眼裡放出了冷光。
門外突然傳來了陣喧譁聲,傲世猛地一愣,百里焰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在我的手裡,”庭外傳來了陣喧譁,兵士湧了進來,看著帶頭的茅洛天和烈明痕,齊傲世突然明白了過來。
不知何時,城裡出現了許多百里門和茅,洛兩軍的人,北陸的軍士和駐紮在城裡的守軍這時卻是不省人事。
傲世有些不信地看著百里焰漪,烈明痕忙上前扶起她來,卻被她一把推了開來:“怎麼想不到麼。”
傲世看著眼前的百里焰漪,眼角里還帶著些不信,最後緩緩說道:“你不是焰漪。”
女子的臉上笑容扭曲了起來,她的一身紅裳如蝶翅般飄搖了起來,她抬起手來,眼裡帶著瘋狂:“齊傲世,你個負心之人,我為什麼不能是百里焰漪。”
風一梟此刻卻在了人群中搜尋著,卻並沒有看到若兒的身影,他的眼往了旁邊看去,原本在了身邊喝酒的步輦雲卻已經不見了。
他心裡稍微緩了些,這時也是看著對持著的兩人。
烈明痕則是轉身看著百里焰漪,還是有些不信,“不錯,”她笑了起來,眼裡帶著無數的笑痕:“從她孃親死去的那一天,這沒用的丫頭就想到了尋死。”
烈明痕有些不信,他看著眼前還是一臉輕鬆的百里焰漪,眼前分明是。。。為何又成了其他人。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女子的聲音裡頭沒了先前的那陣子狂妄。
“你究竟是何人,世上怎會還有人和我一般是純粹的水元。”傲世看著眼前一身紅衣的女子。
風一梟聽到,立刻愣住了,他也是驚魂不定地看著身旁的女子。
當真可笑,她笑了起來,眼底幾乎是笑出了淚來,她指著齊傲世,突然又轉過身來看著風一梟,“他說他認出我來了,那你呢,雪,我和你在一起足足千年,你可是認出我來了。”
雪聽得愣住,水元,難道是當年。。。
“當年,寒冰化水,滋潤冰原的婆羅花藤,你可曾留意,花婆羅成了花靈,而那攤滋潤之水,也有了靈性,”她緩緩說道,看著風一梟。
他也是不語,開天闢地之時,天下方是一片冰原大陸,後花開冰原,世上五元漸漸形成。
如陽冰生為雪,水陰生為則為。。。。
女子搖頭笑道:“真正的水陰第一人是我水魁,水之陰陽,才該是永世愛侶,為什麼你會愛上冰原的凡花,如此輕賤的生命,你卻對她留戀千年。
水魁狂笑不止,卻突地轉身,看著傲世,說道:“你也認不出我了?”
傲世聽得一愣,看著她的眸子,只見她深眸之中,一片黑幽,看著很是熟悉,卻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
水魁搖頭道:“我想不到,我當真想不到,你會和他一般,再次被那賤丫頭迷惑的暈頭轉向。”
她一把抓過傲世,“你難道忘記,千年前的水域是如何覆滅的,你是水域王,天下之尊。”
傲世聽了這話,再看著眼前的女子,他幾是不信,又往後退了幾步,眼前的女子笑了起來,最後說道:“傲世我兒,你不認得星塵孃親了麼。”
“星塵,你是星塵。”木卿君眼裡帶著不信,看著眼前的女子,只見那張水玉製成面具下的容顏,幻化了模樣,當真成了星塵。水魁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