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再多了一趟起火儀式。
芳菲的香花漫天飛舞,歌姬們唱著歌,舞著婚慶之舞,一個個往了臺上走來。
斐妄盯著高臺上的那熊熊之火,眼裡帶著幾分渴望,這火,他已經等了許多年了。
少時的一幕幕完全映在了眼裡。他在了父王最是喜歡的火蓮池外,看見了父皇還有師祖。
師祖還是一身道袍,似乎在考驗著父王的功法,身旁還有長玄師伯。他知道父皇不喜歡自己無故接近火蓮池,所以躲在了旁邊,遠遠地看著。
師祖看著父親祭出了那隻火凰,看著那五根鳳翎,眼裡帶著幾分疑慮,他叫著長玄師伯和父王較量。
他看著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正是纏鬥的時候,突然見空中傳來一陣巨響,只看到父皇倒地的瞬間,長玄師伯也是帶著幾分吃驚。
那時的師祖卻是換了副模樣,他看著激動的長玄師伯,身後突然又出現了烈伯央、百里奇、茅洛天等人。
火蓮飛了起來,他卻不敢出聲,父王倒在了血泊中,而一旁的長玄師伯也是倒在了地上,紅色的血在了火蓮池中,盛開了一池的火蓮。
假炎炙走了上來,他聽到父皇發出的慘呼聲,長玄斷氣的模樣,這一幕幕糾纏了他這麼多年。
炎舞的聲音傳了過來,師祖的臉上出現了莫名的笑意,從懷中取出了一副面具,再轉身時,他霎時化成了炎炙的模樣。
那時,他只知道一個字,快點逃,逃得遠遠的。他唯一能找的就是孃親。
雲後聽說後,卻不發一語,只是立刻將他送出了城去,他就這樣到了冰原。那個冰天凍地的地方。
他轉過身去,看著若兒的方向,看著她半顰著的眉,心中嘆了一句,握住了雲芍的手,不禁鬆開了,他期許的那雙柔荑,何時才能握在手中,他一步一步殿堂上走去。
玉闋之火已經高高燃起,炎的眼底只剩下一個高臺,旁邊的國師班鳩也是一身紅衣,她看著假炎炙,再是看向炎妄,再看著不遠處的齊傲世,感覺著身後的火似乎黯淡了些。
儀式是由新人一次點燃天火旁的兩從火,從此就算是玉闋皇室的一員了。
炎帝看著那火,雲芍身為公主,先行上去點燃了火,然後轉身將火種遞給了斐妄。
只見他卻沒有接過那火把,突然走上了前去,留下了雲芍一人。“各位,”炎妄突然扯開了身上的喜袍,他指著那熊熊燃燒著的天火,毫不猶豫地說道:“天火,乃玉闋皇室之火,只是,我無需用了火把助燃。”
只聽得他身上突然顯出一條火龍,昂然而立,在了空中,場上的烈,茅包括般鳩都是驚然失聲,文武百官無一不例外。
火龍吐火,天火轟然明亮了起來。假炎炙坐起身來,看著前方,眼底帶著幾分不信。
他回頭看著雲後,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說過,他永不出世,我才饒了他一命,你這賤婢。。。”
雲後卻只是淡然笑道:“我只是個女人,女人說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堂內突然多了一隊人馬殺了進來,凝海郡中的人都是拔刀相向。假炎炙猛地看向了傲世,今日的佈防。。。
“炎囚,”帝釋宮中那隻火凰也是再次展現了身影,你也配坐在那個位置上。
傲世回頭看去,只見炎炙在了凝海王的幾名部屬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看著他不甚靈活的四肢和蒼老了許多的容顏,雲後的眼裡湧出了淚來。
百里焰漪很是不信地看著眼前的人,連忙回頭看著自己身旁的炎舞,只見她的臉色蒼白了許多,眼裡帶著幾分閃色。
她一瞬間全都明白了過來,看著殿堂上的真假炎囚,百里焰漪的心情很是複雜。
假炎炙卻是不慌不忙,只見他兩手一擺,宮衛們全部擁了出來:“也罷,我們剛好一網打盡。”
只聽得玉闋這邊,茅洛天一聲令下,也是殺出了一隊人馬,相互對持著。
炎舞的臉上閃現了幾分驚色,只見班鳩緩緩走下,眼裡帶著幾分得色:“吾皇聖明,早在多日前就知曉了爾等的陰謀。”
場上的情形瞬時危急了起來,傲世眼底閃爍,看著身後默不作聲的風一梟等人。
此時,堂上,唯獨北陸之人並無多少反映,韓家兩姊妹面對突然的這番變數,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措手不及。
雲後離假炎炙最近,只見他突地發作,手下一重,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斐妄和炎帝都是怒不可遏,正要上前,卻見假炎帝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