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她下手也是用了幾分力氣,卻並沒有真正下了殺手。
見傲世並未讓開,硬生生承了自己的幾記手刀,眼底卻是一片無奈,“你到底是退還是不退,”見他並沒有退開的意思,若兒朝了四周看去,身邊翠綠環繞,繁花點點,正是可以興起木元的地方。
她著實有些火了,“你也是想讓我嫁到北陸去,你,”燎宮上頭的幾隻雀鳥驚飛了起來。
兩人站在了叢林之中,若兒賭氣回過頭去。
“那一夜,”傲世遲疑著,“我其實。。。”
“不用說了,”若兒看了看帝釋宮,裡頭燈火已熄,想來斐妄也是睡下了,她胡亂闖了進去似乎有些不妥。
“我欠你的,這輩子,是還不清了。”齊傲世眼前的若兒,看著她的眸裡閃動著的惱火,讓她整張臉生動了不少。
“你情我願,哪有什麼欠不欠的,”若兒只覺得心中煩悶,也是懶得再多說,正要轉身走去。
傲世還是不肯讓開,她有些惱了,要不是這時候是在了帝釋宮中,她早就。。。
若兒的身上還是那股清新的香氣渙散了開來,傲世感覺著懷中的柔軟,說道:“只是這一次,你卻是無可奈何了。”
花婆羅也好,韓銀若也罷,都是他前世之劫,今世之債。水域王經世之才,又怎會兩次敗在一人手中。雪聖能隻手改天命,他水域為何不能在花婆羅的體內種下千年之水縛。水縛一出,靈元凝封。
若兒只覺得一陣水光飄動,全身一麻,下一刻,傲世已經將她抱在了懷裡,身子如同離弦之箭,耳邊夜風吹過。
燎宮裡頭一片靜悄悄,若兒的這次夜遊,無疾而終,天亮時分,碧色前去看望“若兒”,見她端坐在了房中,看著風嶺的聘書出神。
才是一夜的洞府,一切彷彿都翻轉了過來,風一梟得了訊息,說是芳菲塢收了聘書,若兒也是送了口信過來,讓風一梟先回了北陸,照了玉闋的習俗,新婚前,新嫁娘和新郎官是不能見面的。
芳菲老嫗這回又多了個孫女婿,心裡還是樂呵著的,等到她感到了緋雲城裡,送親的隊伍已經就要出發了。
見齊傲世竟是送親之人,老嫗有些尷尬,但看著傲世也是一臉常態,想想這些小兒女的心思,自己也是琢磨不透的。
帝都的芳菲塢裡頭,已經人滿為患,準備的還是大小姐韓銀若的婚禮。
這已經是芳菲塢的大小姐的第二次婚事了,但依舊很是熱鬧,這婚事讓民風不甚開放的帝都百姓吃了一驚。更讓人吃驚的是,據說這新娘子還是由和離前的新郎送上轎的。
碧色也是琢磨不透,也不知若兒為何就答應了婚事,只是這些日子,姐姐也是出奇的安靜,乖乖等在了房中,如同變了個人般。
見若兒如此,碧色只當她是對齊傲世死了心,再想那風一梟也是一表人才,對姐姐更是百依百順,碧色也只能跟著塢裡的長輩張羅了最後的事宜。
而這次的婚事,和上一次又有些不同,送親的隊伍全部由齊堡一手操控,傲世也是時有出入芳菲塢,讓碧色很是吃驚的是,若兒見了他也是臉色平常,並無什麼不悅的表現。
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往了外頭走去。這一天夜裡,營隊駐紮在了城外,篝火燒得通明,“韓銀若”早早的將陪嫁的奴婢叫了出去,歇了下去。
月色正好,營帳被挑了起來,齊傲世走了進來,他走進床榻,只見床上的女子背朝著自己,嘴裡輕聲說道:“辛苦你了漪兒。”
“韓銀若”轉過身來,身子靠了上去,說道:“傲世,和我你還計較這些。”只見她手中一扯,拉下了張流動的麵皮,傲世看著那張麵皮,臉上帶著幾分思索,眼前出現的正是百里焰漪。
只見她眉目帶著情意,紅唇如火,偎依了上來,傲世卻是閃身避開,衝著外頭說道:“小心些。”
百里焰漪有些掃興,嘴裡了說道:“還需要多少時日才能到了北陸,這一路下來我都被顛簸散架了。”
傲世嘴裡安撫了幾句,哄了她睡下,閃身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齊傲世的營帳之中,很是簡單,唯獨一口大木箱擺在了旁邊,傲世走到前頭,將木箱開啟,就見了橫躺在了裡頭的若兒。只見她臉上帶著些怒色,狠狠地盯著自己。傲世將她橫抱了起來,扶著坐在了床榻上。
若兒的眼裡已經出現了些惱色,傲世卻是不說,嘴裡說道:“再過幾日就到北陸了。”
見若兒還是瞪著自己,他站起身來說道:“你可記得,在冰琴洞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