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些北陸特色,民間和尋常官家的武鬥,為了吸引民眾,並不設男女之分,好些人都會聚集在了那裡,有時候連貴族都會跟著去看上一場。
風一梟對了這些武鬥,本就不大熱衷,只是前頭正在喝茶的若兒卻停了下來,她轉過身去,搭腔道:“這邊的幾位大人,這南邊來的隊伍,可是一少年兩名中年人。”
北陸裡頭,女子習武的也是不少,旁邊幾人看著這邊兩人看著氣勢也是不弱,以為他們也有前去觀看的心思,就答道:“這就不清楚了,看著身形是三名男子,這武鬥場了為了防止平日受了人的報復,都是帶著面具的,可就看不清楚了。”
那幾人再說到:“聽說這幾人已經連贏了好幾場,;連士省的官員都注意到他們了,今個兒這一戰,更是緊要,若是贏了上屆的六冠王,可是有機會參加下月初的武祭,到時候,只怕還要和皇宮裡圈養的那批打手鬥上一鬥,算了到了那時候,我們就看不見了,趁著這會兒,人還在了武鬥場裡,還是去看看的好。“
說道這裡,那些個酒客都一窩蜂走了出去,若兒這時心裡也想確定那些人是不是傲世他們,眼裡更是帶著幾分嚮往。風一梟看著眼裡,嘴上說道:“風磬,我們也跟著去看看熱鬧。”
風磬聽了,更覺奇怪,少爺何時也有了看熱鬧的心思,只見若兒更主動地一把抱過了風主,風主卻是滿臉常色。
那日兩人還只是在了外頭經過,這到了裡頭,若兒心裡更是緊張了幾分,武鬥場裡頭果然是人聲沸騰。在冰原的時候,若兒也曾見過冰原的武鬥室,也就是一般的冰壘,平日也就三五人比武而已,而這裡卻截然不同。也不知“瀟瀟”用了什麼法子,兩人進來時裡頭已經坐滿了人,三人卻尋了處靠近前邊的位置,坐了下來,視野正對著場中。
武鬥場修築是個偌大的石場子,成了兩個圓形的形狀。場中這時才剛剛開始,裡頭站著一名漂亮的女子,只見她也是高鼻闊眼,一身緊身皮襖打扮,水蛇般的細腰款款而動,引了無數的莽漢的唏噓。
民間的武鬥場是隻要有錢都能進來的,這幾日這南邊來的隊伍也是場場不落,在了這裡也是打下了名氣,場上有些擁擠,風一梟將位置讓給了風磬,做在了若兒膝上。只看場中,蛇腰女子高聲說道:“歡迎來到武鬥場,第一場是小女子讓大夥兒先眼熱下。”
只聽一聲出柵的聲音,兩旁突然跳出了十餘隻虎群,怒目瞪視著眼前的嬌俏女子。
若兒看得有些緊張,這些獅獸要做些什麼,只見正中的那名女子站在裡頭,也不退讓,只是笑道,“小寶貝們,一起來吧,”
若兒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女子要做什麼,只見她突然解開了身上的衣襟,肩上頓時裸露了出來,高聳的胸口上,一條漂亮的綠蛇吐著信子。
原本就有些高挑的身子又變化了幾分,如若無骨一般,率先纏上了離的最近的一隻獅子。那獅子眼底還帶著幾分迷茫,只是一會兒工夫,就被絞殺了。若兒看得心裡一陣毛骨悚然,風一梟似乎感覺到了般,說道:“這就怕了,那你還來看些什麼,後頭還有更精彩的。”
這裡的民眾似乎也都習慣了這樣的場面,這武鬥場裡哪怕只是一個開場的女子也是帶著厲害,大夥兒的興致被這一幕帶了起來,嘴裡都叫嚷著。
“第二場,獸鬥,”女子的話音剛落,一隻虎獅獸就爬了出來,而另一邊也出來了一隻金錢豹。兩隻都是獸中王者,這時看著也是互不相讓,相互嘶吼著,也不知為何,這兩獸雖是互相看著,卻沒有立刻行動,那名女子站在了旁邊,使了個顏色,只見一邊突然扔進了只跑動的羚羊。
幾乎是同時,那羚羊落地的時候,這兩邊的猛獸鬥撲了過去,只見一瞬,那可憐的羚羊還能蹦騰幾下,但見了身後追來的猛獸這會兒卻失了常性,腳下一抖,被最先撲到的豹子咬破了喉嚨。
場上頓時多了一灘紅色。風一梟感覺著身後的身子突然有些發顫,“她”歪著頭,也裝出了些害怕的樣子,雙手爬上了若兒的腰,嘴上奇道:“你的飯食都吃到哪裡去了,腰身都要沒了。”若兒正緊張著,被他這麼一問,只覺得胸口有些發癢,發現他正蹭在自己的胸口上,明明同是女子,她卻還是覺得有些異樣,將“她”拉正了姿勢。
豹子還沒來得及吞下食物,虎獅見食物被奪,也是沒了先前的避讓,身子往前撲來,兩隻獸類翻滾在了地上。
若兒看著心裡緊張,最後還是虎獅佔了上風,一口咬斷了豹子的喉嚨。就在若兒以為這比試就要結束時,天空突然傳來了一陣禽叫,只見一隻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