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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人稍一看去,就覺春色盈目。此時的若兒也是緊張萬分,胸口之處一起一伏,更是誘人。

傲世腦裡一片空白,此番的情景,他居然是不知所措。

若兒也是僵著,心裡唸叨著:“人之思上是怎麼說著,一一照著做了就是了,輕解羅裳,玉手為餌。”她腦裡此時也是一片迷糊,只是努力回想著那本書上的隻字片語。

等到摟著自己的那雙手,傲世鬆了口氣,哪知那雙手卻是轉了向,摸索起了她的衣襟來。傲世連忙出手制止,他眼不敢看下,手稍一碰觸,摸到了陣柔軟,兩人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空氣裡頭滿滿著曖昧,讓他很是難堪。

若兒的手卻是已經深入了他的衣襟,她這時也不懂得羞澀為何物了,只記得碧色早些說的那句,“用強的,”若論起相貌,她可能是輸了百里焰漪一些,之時比起對傲世的心意來,她可是不輸分毫。

兩人額間都是出了層薄汗,津津溼了彼此的衣裳,夏日的晚上,兩人的衣裳也是單薄。

若兒扯得起勁,傲世卻是急的發慌。他突然想起,自己胸口只怕還留著百里焰漪和自己歡好的痕跡,心底一急,手下一用力,將若兒推了出去。

若兒一時不防備,跌坐在了地上,就見傲世慌忙整著衣襟。她不知傲世實在遮擋,卻是抬起頭來,月光之下,兩人連著身影都南北而立,顯得很是蕭瑟,她突覺得心中一陣子悲傷,看看自己已經褪開的衣服,突然羞怒了起來,一把扯過了慌亂中丟在地上的衣裳,跑了出去。

走到了外頭,被夏風一吹,她的腦子才算是清醒了過來。只是身後卻無腳步追來,她等了好一陣子,身後依舊只有竹葉聲響而塢追趕的腳步聲。

她少時呆在了冰原,在了夏夜冷風中,本不該覺得冷,只是這會兒,卻覺得全身上下冰冷一片。若兒回到屋中,也不言語,只是拿出那塊黑玉,捂在了胸口,熱騰騰地暖著手和心,眼底跟著發熱,蜷縮著睡了一晚。

第二日起來,她也沒甚表示,只是一臉如常,見到傲世時也是淡淡一笑,彷彿昨夜事情未曾發生一般。

接下來的幾日,兩人誰都不曾提起這件事情,傲世依舊忙碌著手頭的事情,書房中的燈也是更長久的徹夜點著。

若兒大多時候,都躲在了想蘭樓裡,碧色不敢問那日的情況,卻聽若兒一日幽幽說道:“想蘭夫人在了蘭所裡等待了那麼多年,只怕也真是心累了。”說完不發一語,只是酌著茶。

等著等著,秋葉開始下來了。她和傲世之間依舊比以前更冷淡了些,她的心一日日沉了下去。

百里奇的事也一時沒有人再提了起來,玉闋國中,唯一一名帝姬,炎雲蕊將和雲氏一族的少主定下了親,大婚之日定在明年三月,開春時節。

炎帝頒下命令的那個晚上,傲世在了房中,和著章博淵幾人商量著事兒,依舊是徹夜燈火。

若兒叮囑著春韭不用等門,獨自走了出去。

想蘭樓頂,新月斜掛,兩道人影坐在上頭。斐妄將杯子從了上頭丟了下去,若兒連聲責備著:“你莫要醉了,胡亂丟了樓裡的杯子,可是會傷了人的。”

斐妄嘟嚷道:“今夜哪裡還會有人,你可是忘記了,都已經是什麼時辰了,連爛醉的酒鬼都見不到半個了。”

若兒努努嘴道:“這裡不正還有一個。”她見了昏暗月色下,斐妄拎過了一罈子酒,一氣灌了下去,心想:“這人怎麼這般胡亂飲酒起來,莫要醉了過去,待會連回去的路都認不得了。”

她站在了屋頂,搖晃著要過去奪他手中的酒罈,卻被他一把拉住了肩膀,扯了過去。

他平日黑亮的眼裡這時更是猶如生了漫天繁星,嘴裡說著:“若兒,我們也是相識一場,偌大的中帝都裡,我也不認得什麼人了,只有你了,今夜我們要不醉無歸。”

若兒剛想開口,卻被他灌了一口酒,只覺得酒氣上腦,“你可是小心了,”兩人坐在屋頂,前面可見了千家萬戶燈火滿目,兩人這時坐在了高處,也是覺得眼前的景象和其他幾處都是不同。

燈火闌珊的盡頭,兩人相坐而飲,若兒雖覺得今日的斐妄有些異常,想來也是因為親事才剛定了下來,太過喜悅的緣故,她想想自己成親之前不也是徹夜難眠,也不知當時的新郎官的傲世是如何反應,

她心裡也是覺得這世道真的是不公平,為何新娘在了那日卻要裡外包裹著,又要粉飾塗抹,累個個夠嗆,才能出門。

想到了那日的喜事,她手裡挑選了個小酒壺喝了起來。涼風月黯,她越喝越覺得腦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