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話了,我是個生意人,哪裡有了貨品要買,我就參上一腳。更何況,我一不用你們北地女子,二不用南方本省的姑娘,我就喜歡到了這玉闋國內,找些合適的人,你情我願,又有何不可。”
聽了她的狡辯,那名男子也懶得細究這內裡的緣由,只是冷聲說道:“這一條路,已經被我們北陸先佔著了,還請花姑娘繞道。”
花惹娘眼裡也是有些好奇,北陸計程車省也是出了名的鐵騎,這平日都是戰場人物,今個兒怎麼到了這麼一個破爛地兒來了。
她看著四周,血汙滿地,再見了剛死的那攤肉泥的慘況,忽的媚眼一掃:“這可是好笑了,我若是沒記錯的話,這裡還是是玉闋境內,這滿地死的也是了玉闋的兵,你們這一隊北陸的兵可是打的什麼主意,我雖是個過路人,卻有好一副熱心腸子,就喜歡在這裡看了這個熱鬧。”
高個男子聽罷說道:“那你就留下來給赤鐵虎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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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臨淵遇龍不羨春
他話音才落,花惹娘身後的壤息已是沉不住氣了,一陣惡鬥看似難免。言辭雖然激烈,但一時半刻兩邊都是沒有動靜。山路臨谷,送上一陣陰風,吹得四人的臉上都凝重了幾分。
花惹娘也正琢磨著這名高個漢子的深淺。北陸國中,武鬥者多是以金土為先天之靈,男子眼沉,身穩如山嶽,不怒而威的氣魄在了北陸裡頭也該是名人物。
倘若只是尋常的金土之氣,她倒不怕,花陰之體,身柔且韌,先前黃金豹的攻勢再剛猛又是如何,只需要簡單的花纏就可以制住他的攻勢,這些個剛猛的武功路數,在了自己面前,也只不過是空有其表。可惜現在身在了山野之間,各處只是長了些枯藤雜草,沒有多少靈性可以助自己殺敵,但好在身旁還有壤息算起來也不怕落了下風。
那男子的身上,居然是生出了一股。。。龍氣,只見山路翻騰,壤息的臉色大變。
花惹孃的俏臉也是由紅變白,那男子的靈圖看著也是奇怪。似龍非龍,四角在地,身披龜殼,正是由土中而生,半龍之獸…土鰲,有此靈圖者,輕則縮地三尺,重則地動山搖。
靈圖也是有了高矮尊卑之分,壤息只是厚甲穿山獸,鰲雖未成龍,卻也有了真龍之氣,尋常獸類見了,也是未戰氣勢已弱三分。
花惹娘腦中閃出一個人名,臉上又漾出了笑意:“還真是折殺了惹娘,原來這位是陸上有名的屠龍大將軍……今鰲。”
今鰲早前也是得了訊息,說玉闕遠山附近發現了金紋石礦。這金紋石礦對習武之人來講,也確是很有好處,更可以讓北陸的兵甲戰馬都再強悍上幾分,他就主動請纓,帶了手下的幾員猛將趕來。
花惹娘在了三國之中都有些耳目,這北陸的第一莽將的名字自然也是不生分的。
她也是個心竅玲瓏的糯米人,這時嘴上立馬就客氣了起來,先前的誤會就算一筆抹清了,她嘴上說著討好的輕巧話,眼卻是八方而動,將這附近的特別之處都逐一記在了心中,又是寒暄了幾句,就匆匆離去了。
這半路殺出的神秘女子一離開,今鰲才鬆了戒備,將身上的氣勢收斂了起來,此番出來,他也是小心謹慎,非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在玉闋的境內和人起了衝突,只是這次突發的這起事故,去讓他很是意外,先不論赤鐵虎的慘死,連著青銅狼也是傷勢未愈,最惱火的的還不知是何人所為。
黃金豹在山路上搜尋了一圈,依舊沒有線索。今鰲見此,又想此地久留不得,一把火將這滿地的屍首燒了個乾淨。
四人走後,只留下了滿地的山灰焙土,夕陽腿去了暖意,百尺山崖之下隱有水光晃動。這時的山下面,卻也是暗潮湧動。
………
秋膘見了若兒的滿臉喜色,再看看一旁的少年,眼裡多了幾分不悅:“不就是個白皮小兒,怎麼這丫頭見了他,就有成了這副樣子。”
木卿君嘖嘖嘆道:“我說就這雙眼看著還有幾分眼熟,原來是當年那莽撞丫頭。”
從天而降,這詞,已經是兩次用在了若兒身上,她又一次灰頭土臉的出現在了傲世的眼前,只是這溪水成了山下暗河,這原本的兩人獨處也成了六人同行。
秋膘等到這時,總算忍不住了,嘴裡“哎呦”了起來,也就是這陣子叫喚聲,讓突然遇到的兩方人馬消了些尷尬。
無人再問,為何兩人好好的山路不繞,自上而下。也無人詢問,為何四人寬敞的官道不行,在下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