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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傲世一驚,木卿君說道:“莫驚,是我。”

無獨有偶,他昨夜也是早早地就等在了院落裡,心憂著傲世入宮的情形。

哪知還沒入門,就感到看到齊放那滿身的火熱之氣,霸在了院樓裡,他也不想和這裡名義上的主人起衝突,避讓了出去,直到見了傲世進門,齊放離去,才又走了進來。

見傲世和身後那本還是散發冷意的源之書,他臉上也無多少古怪,反而斟了杯水,坐在了一旁。

源之書見了木卿君,就是哼了聲,“量你這榆木腦袋腦還有幾分聰明,懂得給了王打了下手,將來有得是你木楊木一脈的好處。”

木卿君聽聞這話,口中茶水作勢就要噴出,這世上傳聞的十元神書,居然如此口氣,竟然是比融復海還要臭上幾分。

他先前也是聽章博淵提起,齊傲世可能是得了水陰本源之書,他也是替這孩子開心,哪知這書看著不起眼,這說話。。。

見木卿君滿臉輕怠,源之書再說道:“一股子文人的酸腐之氣,你略知水域王的舊事,星家將其託付於你,這些年來,他的道術可是有絲毫精進。”

它也算是一本千年老書,這些話問來,更是辛辣味十足,毫不客氣,木卿君被嗆得不吭一聲。

仔細思量,這幾年來,他是想教導傲世文韜武略,哪知傲世卻不喜此道,他又想教傲世道術心法,哪知他的身子也是特別,不知為何,早幾年就是有了的五靈滴,這五年下來沒有絲毫進步。

這趟冰原之行,聽他一舉就是破除了障礙,成了六靈滴之體,他也是高興了很久。只是這源之書這時的話雖是不敬,卻是剛好說中了他的疼處。

星塵離開已經有了五年,自己又是怎樣教導她的孩子,章博淵提議的離堡再議後事,說來他卻是毫無頭緒。

源之書聽他不語,也是知道他心裡愧疚,再說道:“讀書人,你可聽過五元本一家。”

木卿君眼裡一陣閃爍道:“此為空論,世上五元陰陽相剋,各不相容”。

傲世也是在旁說道:“傲世也曾聽過,世上五元互不相容,水陰提起的五元帝國更是鮮少有人知道。”

源之書,就是冷笑道:“那是自然,我問你們,當朝國史為何人而修。”

木大書生就是說道“我朝泱泱大國,修書之人多如過江魚鱗,但修傳世之書之人,不為文豪,就為大家,自然是。。。”源之書就是說道:“文豪大家,自然都是國家之舌,國家之喉。”

它再說道,“當政者為政,最是重要的就是先愚民,再治世,這忤逆當朝統治的一言一論,都是不得留下,勝者修書篆史成了事實,敗者塗地就是被汙棄在了歷史洪流之中。這天下只剩陰陽五元十書還有隻字真相,記載了整個五元帝國的不滅傳說,水域王的不世宏願。”

房中的兩人聽得心中一震,傲世先前聽了星塵的那頁殘紙,就是聽母親對了這水域王很是推崇,而木卿君也是聽得有些心動,這本書的功用,他也是聽章博淵說過幾次。

他那弟弟,少時離家,成年之後才是學成歸來,博學天下,只是性格也是孤僻了不少,和自己這個同胞出生的哥哥也鮮少走動,只是那日去了冰洋之前,特意尋了自己,很是激動地告訴自己,這傳說中的十本神書。

眼前的這書如說不怪,又是有些古怪,能口處人言,但說得又是顛三倒四,所說的五元國,水域王他也是聞所未聞。

世上知道真相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少,源之書的的話語他也不全信,想低聲詢問。

源之書再說道:“書生,你雖有幾分文采,卻太過優柔寡斷,可不是要把少主教導壞了,水域一脈,幾乎已經絕跡,不比你這南面。。。”

聽了這話,木卿君硬聲說道:“你知道的可真不少。”

源之書譏道:“你這一身腐朽之氣,不正是來自南蠻之地,木元在了這玉闕國中,也是不豐。”

聽了這話,木卿君反而信了幾分,他的身世,從來就沒和人說起過。

傲世見木卿君也不再阻攔,源之書就是再說道:“少主,你可是要復興水域,為了千年前地水域之滅頂之災討回一個公道。為了天下不盡的水域再兌現當年的沙溪之言。”

傲世還是有些不明白,自己可是忘記了什麼,為什麼提到沙溪之言時,他的眼前似乎有著無數身影閃過,胸口的靈圖又是若隱若現,只是他心中也是疑慮,沙溪,水域又是在了哪裡。

水陰嘆道:“明日,我們一起去趟帝閭,你們就會知道,我所說絕無半分虛假。